你却不同,你一定要保存实力!快别管我了,快走吧!”孟如心推搡着闫霁安。
她越是这么说,却越是激发了闫霁安的一种身为男人的保护欲。
闫霁安沉声道:“我必须带你走!快上来!”
辛月影这边吃饱了饭,沏壶茶润润口,气氛仍然很欢快。
茶品完了,辛月影一挥手:“吃饱喝足!去找!”
尚不及站起来,刀疤就带人把闫霁安和孟如心弄回来了。
两个捕快背着俩麻袋,刀疤一身紫衣捕头官服走在前面:“老九!你怎么回事啊!这孟如心和闫霁安怎么跑出来了?你太大意了啊!”
他走进来,见桌上还有剩饭,腰刀一摘,和那俩捕快落座吃早饭。
刀疤抓了个豆包,大笑:“昨夜我们进城快活来了,我们三人今早才从窑子里出来,正打算回牛家山的衙门点个卯,路过一条巷子,听见有一对男女争吵的声音。
女的啊一嗓子,吓我一激灵。
女的说,你太可怕了,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呢?你还是我认识的霁安么?
男的说,你小点声!我必须要让誉王剿了他们。
那女的说,我救你出来,不是让你复仇的。
她说,最坏的是那个矮子和毒妇,其余人是被教唆的!不要伤及无辜!”
众人默契扭头看向辛月影,又看向宋氏。
矮子和毒妇脸色铁青。
刀疤意识到说走了嘴,赶紧往下继续说:“然后他俩就吵起来了,好家伙,那女的声音真大,咿咿呀呀的怪叫,男的还给她讲道理,还一个劲儿的说你小点声。
我过去带人都到他们身后了,谁也没发现我。还在那聊这个事呢,真他妈逗。”
矮子和毒妇过去了。
宋氏拆开麻袋,见得是昏迷的闫霁安,恶狠狠看向辛月影:“你的!”
辛月影这边也拆完了,将装着孟如心的麻袋往宋氏那边拖:“你的!”
宋氏薅着昏迷的孟如心的头发回家了。
众人都陆陆续续出去了。
闫景山不想看到闫霁安,拂袖而去。
颜倾城追在后面,临走又踩了闫霁安的脸。
这一脚,将闫霁安踩醒了。
他擡眼,望着辛月影,他生无可恋了,自知大限将至:
“我全招了,我只求你给我个痛快的死法。
誉王让我来做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尽量找到布泰耐与他共谋天下。
但他没有布泰耐的画相,因为皇帝一直常年对各地藩王多加把控,不会轻易让他们出封地,而誉王门下又无武将可用。因为只有武将才与布泰耐交过锋。
所以他没有布泰耐的画相,他也在着手让我们去打听着。
第二件事,是调查清楚一个叫王培安的老太监,如果找到这个人,若见他带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必须杀死他们,以绝后患。”
小石头凑过去,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我呀?”
闫霁安看向小石头,渐渐的,他恍然之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生无可恋的一笑,精神终于崩溃,昏死过去了。
小石头好奇的望着辛月影:“誉王为什么要杀我呀?”
辛月影:“我听小疯子说,誉王把皇帝折腾的绝子绝孙了,就差你了。”
“嘿,狗咬狗,真好笑。”小石头坏笑。
辛月影蹲在地上沉思一阵,起身去隔壁。
一推门,见得颜倾城和闫景山坐在一张摇椅上。
闫景山坐在许真生气,不然我不理你了。”
闫景山满眼宠爱:“好好好,不气,不气。”
辛月影:“咳咳。”
闫景山浑身一震,忙要将颜倾城推开。
摇椅荡得幅度骤然变大,嘎吱吱地响。
颜倾城偏不依,将他抱得更紧:“哟,你害臊了?你我明媒正娶,慌什么呢?”
“别闹别闹。”闫景山很小声的说,带着一抹哀求的语气:“这不成体统。”
他试图推推颜倾城,脸都红了。
颜倾城嬉笑着下去了,让院外的小厮搬两把椅子来。
辛月影坐下,闫景山起身:“不打扰你们姐妹叙话了,辛娘子请便。”
辛月影:“闫大人,我有点事想问你。”
闫景山对辛月影这个人本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加之男女有别,他换了个坐姿,正襟危坐。
垂眼理了理衣摆,并没有看向辛月影:“何事。”
嚯,好大的官威呢。
辛月影对闫景山也没什么好印象,面无表情的问他:
“既然闫霁安是为誉王做事,这事你是怎么想的?是想去找誉王?你和我家二郎是不是打算来个......”
“呵。”闫景山哂然一笑,连个正眼也没给辛月影:
“无知妇孺,妄谈国事。”
辛月影不动弹,乌黑瞳仁看向颜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