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这件事什么时候成一项缺点了?你呀,知道你更在乎自己的专业和实力,但你知道嘛,花瓶这个词,也不一定是一个贬义词。”甜点说,“它多美啊,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就能当一个花瓶的。”
许诚阳一直只知道甜点的父亲是医生,这才知道甜父是医学美容科的医生,有多少人为了变美去医院里做手术,她太了解了;这些年因为容貌带来的焦虑,自卑时期的她同样了解,人的样貌是父母给的,有的人不满意自己的五官,愿意花钱躺在冰冷的手术室里去改造它,使它变成令自己满意的样子,可基因是不会变的,他(她)的下一代依然极度可能遗传这张脸最原始的样子。
“虽然这也单是看脸的世界,但生下来就好看的人是不会晓得模样漂亮对天生不那么漂亮却爱美的人来说是多么令人羡慕一件事儿,就像有时努力也打不过天赋一样。”
美的人没有错,爱美的人就更没有错了。
其实许诚阳长得好看这件事,在和他在一起之后,甜点更真切的感受到了,这有时候还真不是啥好事儿。
除了这一次的“花瓶”事件,两人一起逛街时一些女生的目光,只是去了个厕所就见有女生来搭讪,虽然许诚阳用语言和行动在告诉大家“我有对象了”,但甜点酸的情绪却一次也没落下,不过都被许诚阳哄好了。
“我有时候觉得你面相真像个渣男。”一次甜点在吃饭时说道,“但你的行为又一点也没有这方面的影子。”“你最好藏严实点儿,别被我抓到什么把柄!”
给许诚阳实打实吓一激灵。他是真长了一张花花公子的脸,却没涨那么多心眼儿,时间久了甜点也就不怀疑这怀疑那了,她觉得:除了这张脸,别的姑娘都得嫌弃他。
许诚阳在家的形象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虽然他这倒也不算埋汰,就是和她第一次在B市见到的那个英俊到只能用脏话来形容的少年越来越远了。
两人里还是许诚阳比甜点爱收拾屋子,但已经远不如刚搬来时如同洁癖+强迫症一般的整洁了。不过好在许诚阳有一个神奇的特点,有时候屋子里虽然乱,但它知道家里的任意物件的具体位置,比如:
“阿阳指甲刀搁哪了呀?”
“你看一下茶几上第三个杯垫的
“口红我的口红呢?”
“厕所洗手台上放牙膏的那个盒子里。”
“谁吃饱了撑的把我的口红放在牙膏盒里啊?”
“咱家里除了我还能有谁啊,小笨蛋?”甜点的头发又被揉乱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平安放进去的呢?”甜点没管被揉乱的头发,一边趴镜子上涂口红一边说。
“把事情栽赃给别的小朋友可是不对的哦。”
这种生活,还挺幸福的,不知道为什么,甜点觉得有了一种婚后日常的感觉。知道这天,甜母的一通电话,两人变得不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