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儿接着睡吧,我抱你回去。”
“许诚阳。”甜点声音有点沙哑。
“嗯?”
“辛苦啦。”她坐起来凑上前吻他的脸,好冰。
“你也是。”许诚阳也亲亲她,然后抱起甜点放回她的小床上。
一天晚上回家路上,许诚阳突然收到陈女士的电话,声音急匆匆的:“小子,出什么事儿了?怎么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家说一声?”
啊???
原来许诚阳的学生里有位大姐和他是同乡刚好又认识他妈妈陈女士,以为许诚阳出了什么意外或者遇上了什么难事,跟陈女士说她儿子在外面打零工辅导作业好晚才回家,她以为许诚阳出啥事儿了。
而许诚阳因为之前陈女士一直不怎么支持他跳舞,他报进修班的事便没跟自己亲妈说。
“那你们俩也要留着钱生活啊,更何况现在又不是你自己一个人,你现在有对象了,要对人家甜点好一点,你爱胡闹就算了,可不能让人姑娘陪你胡闹啊!”了解了来龙去脉后陈女士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她那脆皮儿子生病了不吭声自己攒钱偷摸治病或者要么就是傻蛋儿子在外面被骗钱了不好意思跟家说呢,她还想着,骗了多少钱上节目的钱也不够了还要出来打零工?结果儿子出巨资学习去了,结局有点意外,嘱咐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宝宝,宝宝!”见甜点还没睡,他激动的说,“你猜发生了啥?我妈刚给我转了小一万块钱!吓死我了,我以为咋了呢,或者我以为她又要骂我,结果她以为我被骗了或者病了,然后我说没有我只是报班,她说我们还得生活呢,就给我转了钱应急。”
“那等我们赚了钱,再给阿姨。”对于当下的二人来说,这笔钱真的很救急,只是有点变扭,原本以为,我们已经长大了,不用再向家里要钱了。
同样,年后许诚阳和甜点分别从家去北京,临走前,甜点的妈妈姜女士也给她转了一笔钱,说这是北京,吃住开销都大,先留着用。
在北京租到的房子自然比B市住的小了,一室一厅一卫,这里的一切都是公用的,意味着甜点和许诚阳要同住一间房间了,不过这卧室里有一大一小两张床,这里的上一轮住户是来北京奋斗过的一家,那张小床是他们的孩子住的儿童床,许诚阳是挤不进去了,甜点虽然躺的进去但也略显拥挤,两人便用来堆放一些杂物了。
刚到北京有一堆东西要收拾,许诚阳去接平安了,甜点独自在家收拾,客厅厕所都很小,打扫完一遍后把行李往里一放,家里瞬间变得满满当当。
当她回到卧室整理被褥时,一时间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