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去了。”于荒指着门内的脚印。
“是刚才那人又回来了吗？”白露蹲下看着地上的痕迹。
“应该有其他的变故，迫使他们不得不进入这里。”于荒看着古塔内正对着门口的凶神。
“为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听到呢？”白露来到于荒身后。
“他们不敢发声，或者……无法发声。”于荒擡腿迈了进去。
塔内中央只有那一尊凶神，环绕着神像的是螺旋的楼梯，通向塔上和地下。
“这是梼杌吗？”白露看着凶神的雕像。
“是，人脸，虎腿。”于荒顺着楼梯的间隙上下望了望，什么都看不见。
“为什么道观里供奉的是凶兽？”钰箩看着雕像，神情有些恍惚。
“这本来也不是正常的道观。”白露摇摇头。
“我们现在往上还是往下？”钰箩站在楼梯前。
“往下，这里有慕辰刻的标记。”白露摸着地板
楼梯盘旋向下，大约二十级台阶就下了一层，这一层中间是一个无脸佛，四周是黄铜一样的镜面，地面有散落的包裹和零星的血迹。
再往下一层，是一只面目狰狞的饕餮，面前摆放了各种食物，甚至还有人类的四肢，不过都是雕刻而成。
“啊！”钰箩大叫着躲在白露身后，指着饕餮的脚下，赫然一个人头，眼睛还睁着，是灰蛇队伍里的人。
“走吧。”白露拉着钰箩继续往下走。
紧接着往下分别是无脸道士、穷奇、无脸喇嘛、混沌。
“混沌身下有什么东西。”钰箩眼尖。
“出来！”于荒大喝。
“别……别，是我……是我。”灰蛇慢慢从混沌身下爬出来，灰头土脸，还有血污。
“慕辰呢？”白露问。
“他……他他……他上去了啊，你们没遇见吗？”灰蛇说。
“怎么可能，你亲眼看到他上去了？”白露拉着灰蛇的胳膊。
“你在说谎。”于荒面无表情地看着灰蛇。
“不想死就老老实实说实话！”白露拿出匕首顶在灰蛇脖子上。
“哼，怎么，着急那个小白脸了？”灰蛇露出奸诈的笑容。
白露收起匕首，双眼盯着灰蛇的眼睛。
“哼，这招已经对我没用了。”灰蛇的瞳仁瞬间变成了灰色，形状就像蛇一样！
“离他远点！”于荒一把把白露拉到身后。
灰蛇吐出舌头，那分明就是蛇的信子！
“他已经不是人了！你们快下去找慕辰！”于荒把两个女生护在身后，抽出黑色的短剑。
白露下到下一层的瞬间看见，灰蛇的脖子伸出两米长，张开大嘴咬向于荒。
下一层什么都没有，黑漆漆的。白露被绊了一下，感觉软软的，打开手电发现地上躺着个人。
“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