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想着问你也白搭。”阿昌摆摆手转身。
“诶,你这人……”吴念话还没说完,阿昌已经离开了。
阿昌回到酒吧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酒吧里面依旧黑漆漆的。阿昌掏出钥匙打开门,拿起暂停营业的牌子摸了摸,再重新放好,然后从里面把门锁好。
借着手机灯光摸索着向楼上的走去,突然又转身下来,打开楼梯口的灯。因为阿昌余光扫到吧台上放了一个玩偶,
阿昌顿了顿,拿起信封上楼。
信是丁叔留下的,内容很简单,无非是嘱咐自己照顾好自己,一点多余的话都没有。
阿昌点了根烟站在窗前,青烟绕着指尖缓缓上升,然后从窗户偷偷溜了出去。
就这样吧。
明天得招几个服务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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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酒吧开始招人了,这两天应该就能营业了。”
“好的。”花鼓坐在电脑前处理着今天的文件。
“真的不需要帮他查一查那些人的下落吗?”
花鼓飞快地考完手上的文件,然后在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你的工作做完了吗?”花鼓随手拿起另一份文件,擡起头看着助理。
助理涨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
“去忙吧。”花鼓并没有再责怪他。
助理关门出去后,花鼓翻动文件的手停了下来,端起咖啡走到办公桌对面的全国地图前,小口喝着咖啡。
目光最终停留在北方的一个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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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欢从书店回来,买了些橙子和草莓,还有一份炒饭。闺蜜叶晨雨要抓紧完善设计稿,要晚一点回来,在单位点了外卖,自己就简单对付一下吧。
打开门的时候程欢觉得有些异样,门把手上黏糊糊的,还有一些奇怪的味道。
客厅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程欢觉得自己可能是这几天书店忙前忙后太累,出现幻觉了吧。
洗好草莓,盛好炒饭,程欢坐在餐桌前准备开动。
突然发现客卧的房门开了一条缝,但是今天风大,自己早上出门前明明把所有门都关好了的。程欢放下筷子,一手拿起手机,轻轻敲了三个数字,再起身轻轻走向客卧。
缝隙里面没有光线,应该是窗帘被拉上了,刚才奇怪的味道隐隐从缝隙里传出,而且更浓郁了。
程欢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在老家的村子里,临近除夕的时候都会在村里的空地上宰猪,有一年自己偷偷跑去凑热闹,看着屠夫手起刀落,听见惨烈的叫声,鼻尖传来浓烈的血腥味儿。
对,就是这个味道!
程欢收回了即将推开房门的手,两只手颤颤巍巍地捧起手机,右手大拇指不听话地按向拨号键。
“不许动!把手机关掉。”
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