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天真了。”金鹏夜叉摇了摇头,对这种上杆子找死的做法表示不解:“现在是服丧期,即使至冬的殿下再不受反对一方的喜欢,但他终究是至冬的殿下,而在他的丧期,以他的名义在异国闹得如此难看......”
说到这里,魈愣了一下:“难道说,他们都是弃子?”
拜恩蹲坐在桌子上,语气平淡:“不全都是弃子。”
他笃定的声音引来夜叉们的目光,在他们好奇的目光下,拜恩只得继续说:“地位最高的那部分是弃子,剩下的,一部分是被亲奥派选出锻炼的,一部分是被家族的长辈派出了避难的,还有一部分......也是最无知的一部分,他们的工作就是在亲奥派的带领下,稳定住层岩巨渊的愚人众们。”
“如果层岩巨渊内部出了事,最先被开刀的就是那些地位高的人,恐怕这次那位冰之女皇也下定决心,想要铲除这些一直在给奥列格的‘理想世界’添乱的人了吧。”
拜恩摇了摇头,这又有什么用呢,至冬和须弥不一样,他能料到女皇的想法,无非就是如果自己在与天理的斗争中失败,自己的继任者能像是须弥的人王那样撑起失去她的至冬,她选的人没有错,奥列格确实是最好的人选,但奥列格与美尼斯不同,美尼斯所拥有的客观环境,是女皇给不了奥列格的。
赤王一直高度支持美尼斯的政策,也任由美尼斯将沙漠的‘独立’一拖再拖,直到沙漠的子民已经完全接受了人王的统治后,他才在美尼斯的点头后安心的选择了闭关。
但女皇放权了吗?放了,但没完全放,她将奥列格作为至冬的殿下高高捧起,告诉民众们这就是他们的下一代,可是女皇依旧是至冬的女皇,奥列格的一切都无法越过她去达成,所以他的每一项举措都被拖了又拖,如果不是女皇的态度与奥列格的手段,奥列格最开始身为一个纯白的人偶,恐怕会被其他人当成一个好用的傀儡。
拜恩理解至冬女皇的侥幸心理,但她唯独没有想到的是,圣人与贤者是不同的,况且就算是贤者也有着与他志同道合的同伴(如利露帕尔等),可是奥列格拥有什么呢?
他唯一曾拥有的,在某个时刻可以让他从深渊爬出来的另一个同伴,也在至冬执行官的算计下与他离心,让他在至冬彻底变成了孤家寡人。
“这个计划一石二鸟,斩掉他们这些蛀虫,一方面可以给璃月方面一个交代,如果态度爽快恐怕还会获得璃月和至冬人民的谅解与喜爱,另一方面则是让至冬的内乱以最快的速度平息,她的态度很明显,她就是站在奥列格的那一面,谁也不能在对方死后去冒犯他。”
“如果她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帝王,有着最基本的对权力的渴望,接下来她可能会无限擡高‘至冬殿下’的地位,直到‘至冬殿下’的‘理念’可以让至冬的平民形成一股向着女皇的,无形的力量。”
拜恩说这话时,神情堪称冷漠,仿佛他说的不是自己的‘孩子’。
“但......若她是作为一个长辈,一个心怀愧疚的‘母亲’,一个心怀愧疚的指导者。”拜恩柔和了面庞:“这次将他们派出来,恐怕是看见他们就觉得心烦,所以在孩子的葬礼前将他们赶出去,葬礼过后再将他们召回去清算,或者干脆随便找个理由宰了泄愤。”
“之后,她可能将他的衣冠冢葬在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用她愧疚的,怜爱的坚冰将坟冢层层保护,再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扰他。”
拜恩的声音逐渐减弱,他缓了缓,从脑海里的设想中抽身,擡眼却发现夜叉们全都小心翼翼的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不不不没什么。”伐难一边摆手一边连忙解释:“我们只是在想,应该只有七神才最了解彼此吧?你...您说的这些我们完全没想到,而您却随口就说了出来。”
“你们不是没想到过,而是没有在那个地位上想事情。”拜恩劝他们不要妄自菲薄:“这种东西你们经常接触,在打架、对敌,甚至是在巡视的过程中都会想到。”
拜恩举例道:“比如有个人在你们面前摔倒了,但他的周围却整齐的摆放着各种物资,接下来的时间里,身为这个国家的维护者的你们,是不是就会开始设想各种可能性了?”
“是不是这个人是诱饵,是不是盗宝团打劫,他是不是小偷,会不会突发恶疾等等等等......”拜恩看着有了些明悟的夜叉们道:“我们也是一样,在过去那个还不算太平的时期,今天谁和谁结盟了,是因为什么,谁和谁撕破脸了,又是因为什么,他们究竟是假意结盟,还是请君入瓮,真撕破脸时究竟是选择隔岸观火还是插上一脚让他们两败俱伤,又或者是帮助其中的一方打压另一方......”
拜恩不想说太多了:“总而言之,这些东西都是差不多的。”
感谢大家的安慰,我感觉好多了。
奶大家一口!祝愿大家在3.6都能出自己想要的角色!
欠更3-1=2
今天带祈谷出门(他在猫包里那种)转了一圈,只要我动就喵喵叫,只要我停下就不叫了哈哈哈。
是今天刚做完驱虫,才敢带他出去,而且今天这边的天气很好,但是从明天开始就又要降温了。
今天最高温度22℃,明天最高温度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