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一段路，凌禹寒转头看看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方云素，问：“累不累？”
“还行。”方云素摇头说：“之前有点累，但是治好了病人，心里一高兴就忘了。”
又静默了片刻，凌禹寒小声说：“真的那么喜欢喝果子露？”
“嗯，确实好喝啊。”方云素又马上解释：“不过我可不是因为馋。我在山那边的官道上搭了个草棚子，想着要是能买点果子露，也能多一笔收入。”
凌禹寒看着方云素的头顶，犹豫了半天才说：“不行，配方不能给你，你也别想拿去卖。”
方云素刚刚提起来的兴致又落了下去，她还以为趁现在各自的好心情，可以再央求几句呢。
看着方云素垮下去的小脸，凌禹寒莫名的就想在她清瘦但看着就滑溜溜的脸颊上拧一把。
好不容易忍住了这个念头，凌禹寒小声的脱口而出：“不过我可以做给你喝。“
“给我喝？”方云素嘀咕了一遍，才恍然反应过来：小哥哥这是在说情话！
“好啊。”方云素的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本来黑溜溜的脸蛋因为灿烂而荣光，看起来不那么惊艳却真的可爱。
凌禹寒又说：“这种果子树这片山里只有两株，果子要深秋的采来才好。果汁还要在地下埋一年，方能酿成。”
“那我刚才岂不是喝了你大半年的存货？”方云素顿时觉得可惜。
如果早知道这么费事，她应该细细品味，而不是牛嚼牡丹了。
“没事，还有。”凌禹寒用力捏了捏手里的篮子，才再一次忍住了去捏方云素脸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