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素知道他不想回答，也就没有深问。毕竟两人还没熟悉到刨根问底的程度。
一大碗面还加了大份的肉，方云素实在吃不完，剩了小半碗。
凌禹寒看着方云素碗里的面，犹豫了一下没说话。三两口把自己的面吃完，叫了老板娘来结账。
小面馆价钱实惠，方云素兜里也有钱，就说：“让我付吧。主要是我想请你一次。”
凌禹寒想了想，没有掏钱，算是让方云素请客了。
方云素高高兴兴的付了帐，觉得这顿饭吃得又舒心又解馋。
两人出来，这才往铁匠铺走。
只是走到了门口，凌禹寒看了一眼上面的招牌，将方云素拉住了。
方云素也学精明了，跟着去看招牌。但她不懂其中门道，看不出所以然来，就小声问：“怎么了？”
“主人现在有其他生意，不见客。”凌禹寒拉了方云素转身走。走远了才继续说：“如果是外行就算了，上前去敲门也没什么。但如果是内行，明知道门道还去打扰，这家的主人以后也不会再接待我们了。想求他做活，也是不可能了。”
“那我们下次带了好酒过来？”方云素说：“现在两手空空，怕是进去了也未必谈得成。”
“也对。”凌禹寒回头看了看，说：“酒的事叫给我，那种果子露加点酒曲子，就是上好的果酒。”
“真的？”方云素眼睛亮晶晶的，说：“没想到你什么都会。”
“我会的其实更多。”凌禹寒笑了笑，问：“现在是回去吗？你的脚怕不能走的太远。”
“回吧。”方云素说：“就走你说的那条近路。”
凌禹寒笑了：“哪有什么近路。”然后就在方云素面前蹲下来，示意要背着她，说：“这里才是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