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本要十五文。”
“这书都已经很旧了呀。”方云素皱着眉头说：“我估计是摆着好久也没人买吧。您给便宜点。”
“两本……你给二十五文吧。”掌柜的跟大出血似的咬咬牙，说：“可不能再便宜了。这要不是我为了回本，真的是少了十五文一本不卖的。”
“我就二十文。”方云素把荷包拿起来往桌上一倒：“要不十二文行不行？我就买一本吧。”
“行了行了，给你拿去。”掌柜的又咬了咬牙，把两本书都塞给方云素，说：“记得多来照顾照顾我的生意就行了。”
“放心吧，我特别爱看书。”方云素说：“以后说不定咱们还能做生意呢，所以掌柜的您给我便宜点可是没错的。”
掌柜的看方云素好像有点门道，就问：“呦，听姑娘这意思，是有门路啊？你们家是有制版的手艺人，还是印书的作坊？”
“我们家……”方云素犹豫了一下，说：“有手艺人，能写书的。”
说完，把书往包袱里一揣，笑呵呵的走了。
掌柜的将散落一桌的钱收起来，看看方云素走远的背影摇摇头，不太相信方云素的话：写书是那么容易的吗？这小姑娘八成是糊弄人呢。
方云素又溜达了一会儿，觉得肚子饿了，就找个小馆子吃碗面。
这家的面也不贵，五文钱一碗，碗虽然不大但是可以添汤。以方云素不大的食量，一碗面再添半碗汤，也吃得饱饱的。
方云素捧着碗正吃的冒汗，旁边桌上来了个男人，坐下之后就一直看着方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