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时间是关键。好在只是对付老鼠，要求并不算高。”凌禹寒给方云素解释说，捉老鼠是蛇的觅食本能，只要把这个本能控制好了，基本就能派上大用场。
“好了，实在不早了，睡吧。”凌禹寒说完把手边的灯熄了，说：“你也是奔波了一整天，好好休息。”
“嗯。”方云素也躺下来，但刚才内功流转之后的余力还在，让她又不太困了。
忍了一会儿，凌禹寒好像是睡着了，呼吸轻浅而平稳。
方云素犹豫了一下，又悄悄地坐起身来，盘腿开始试着运功。
第一次运功的时候根本不熟练，她也没感觉到什么特别的内力，更不知道什么是内力外放。
但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的时候方云素明显感觉到丹田的一股气流与刚才不同，在受到指引和控制的时候，可以向四肢发力。
方云素又想了想，如果那股力道放在腿上，是不是可以跑得更快？那如果放在手上的话，应该就能变成很大的力道、甚至打伤人了。
“云素。”凌禹寒的声音突然响起，又大声叫她：“方云素，你醒醒。”
方云素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收了那股子内力，慢慢的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