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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章(2 / 2)

茧也痒...

她也痒...

“洗澡了吗?”程与梵哑着嗓子,嘴唇勾着她。

“没...”

时也的嗓子也哑了。

忽然身体一轻,赤着的双脚离开地面,她被程与梵掐腰抱起。

时也低头看去,箍在自己腰间的只有一只手。

程与梵很喜欢用右手,偶尔左手....

到了浴室,浴缸的水还要再等一会儿。

程与梵的手就过来了,她说——

“洗手台可以吗?”

“我有点等不及了。”

时也脸红心跳,但又忍不住想笑,她的眼睛落在程与梵领间的纽扣上...

用牙齿咬开。

用只够她们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铺条毛巾,洗手台有点凉。”

“好。”

一场久违的床事,两人都尽了兴。

凌晨三点钟睡去,中午十二点醒来。

程与梵很不想起,但是经不住手机里的消息催促。

时也昨晚也累到了,头往程与梵的肩窝里拱,声音粘粘的像沾了胶水——

“是谁啊?”

“律所的。”

“要加班吗?”

时也挣扎着擡头,却被程与梵又揽回去,只是枕着的肩窝换成了枕头。

程与梵说:“不是加班,是庆功宴,你睡吧,我去一下。”

说完,程与梵便从床上起身,趿着拖鞋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一片凌乱,浴缸里的水溢出,到现在都还没干,还有自己的那件白衬衣。

程与梵弯腰从地上捡起衬衣,湿湿嗒嗒的在往下滴水。

才笑了下,就听身后呢哝软语——

“不怪我...”

是时也,瞌睡都还没醒呢,软趴趴的抱住程与梵,脸埋进她的后颈。

程与梵心疼,昨晚累到她,但忍不住又和她闹了会儿。

磨磨蹭蹭的又洗了个澡,才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时也叮嘱她:“别喝太多酒。”

程与梵俯身给了这人一个出门吻“好。”

“给你搞得庆功宴,你居然还迟到!”

“不行不行...这得自罚三杯!”

说罢,陈燃看热闹不嫌事大,就给程与梵满上了。

程与梵虽然不是什么海量,但三杯清酒还是小意思。

入座后,孙旭东说:“我都想好你会输了,结果你赢了,看来有时候这定论真是不能下的太早,你这一战算是成名,也堵上了管委会那帮人的嘴,往后你要是再接这样的案子,恐怕他们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程与梵笑笑“我倒希望这样的案子能少一些,最好能多一点那种争家产夺股份的,到时候年报下来,也能让我吓一跳。”

孙旭东明白她在开玩笑,于是和她开回去“行,到时候难缠的都给你。”

程与梵啧了一下嘴“我求饶。”

餐厅里气氛愉悦,谁也没注意到餐厅外有一个挺着肚子的女人,正隔着玻璃直勾勾的朝里望。

“你干什么呀?”男人走过来,手碰了碰自己的妻子。

女人额间的青筋突然暴起——

“是不是她?”

“谁?”

“那个律师!”

男人愣了下,视线顺着望过去。

趁着男人这一刻的分神,女人冲进餐厅,冲到程与梵面前。

“真的是你!”

闻声程与梵擡头,女人扬起手,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得扇在她脸上。

程与梵被打懵了,看着女人没有任何反应。

陈燃动作最迅速,从椅子腾起来——

“你干什么!”

女人丝毫不再怕的,她指着程与梵,青筋暴起,眼珠冒火,满目的狰狞——

“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

“你这个杀人凶手!!!”

“你还吃饭!你还过得这么好!我们一家人都被你害惨了,你怎么不去死?最该死的人就是你!!!”

女人的丈夫急急忙忙跑来,一边护住自己的妻子,一边拉着人往后退——

“你还怀着孕呢,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早晚有老天收拾她!”

餐厅的保安来了“需不需要报警。”

程与梵右边的脸颊通红“不用了。”

直到刚刚的夫妻二人离开,程与梵才借口说去洗手间。

“老大...”

陈燃有些不放心,但现在也不是追过的好时候。

所幸还有孙旭东维持全局,他冲大家摆了摆手,示意聚餐继续。

洗手间里,程与梵惨白着一张脸,豆大的汗珠跟眼眶里的水雾一样,迅速积起,然后掉落。

她的手撑着洗手台,太阳xue发紧的症状,像低血糖。

程与梵拿冷水一遍遍泼在脸上,企图清醒。

没有用,症状越来越严重。

程与梵没跟任何人说,离开了餐厅。

她回到家,喝了很多水...

喝的又快又急,她已经很久没这样喝过水了...

程与梵觉得自己快要爆炸,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胸腔里爆开,要把她炸的四分五裂。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白色的墙壁,慢慢被猩红吞噬,鼻腔里涌动着铁秀味,程与梵控制不了这样的自己。

她害怕,惊恐,甚至开始哭...

捞过手机,不敢打给时也,只敢打给阮宥嘉。

“接电话!”

“接电话啊!!”

“为什么不接电话!!!!”

医院这边,阮宥嘉安抚着对面女人的情绪——

“你听我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病治好,孩子什么的..以后还可以再要,你还年轻,还有机会,不要为了一个人渣,搭上自己的后半辈子,想想你的父母,你的朋友...没什么事情过不去...”

女人肩膀一软,手里的刀子应声落地。

两个男医生立马冲过去,一个用脚踢开刀子,一个把人从地上扶起来。

扭头问了声:“没事吧?”

阮宥嘉摇头,然后走到墙角捡起地上的手机,摁着侧面的开机键半天,屏幕都没有反应——

“我没事儿,不过手机够呛。”

晚上加班,阮宥嘉把手机送到修理店,就又赶回医院。

等第二天过去拿的时候,才看见一大堆来电提醒。

全是程与梵的。

阮宥嘉立马把电话回过去,可那边已经是关机状态了。

她心里预感不好,程与梵从来不会这样给自己打电话,眼皮不自觉地跳动,顾不上一身疲惫,就去找程与梵。

一路上,阮宥嘉一直在给程与梵打电话,始终都没有人接。

千万别出什么事。

紧赶慢赶还是花了半个小时才到。

阮宥嘉站在门口,眉心紧蹙——

“程与梵,你在吗?你在不在?”

没人应,好在自己知道密码。

打开门,阮宥嘉慢慢走进去,目光在屋子里来回穿梭。

客厅、卧室、书房都没人。

“不在吗?”

视线一瞥,目光落在卫生间的门板上,门板紧闭。

直觉告诉她,这里面应该有人。

阮宥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推开门的一瞬间,心惊肉跳——

“程与梵!程与梵!”

程与梵高烧晕倒在浴缸里。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外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呼啸的风张牙舞爪。

阮宥嘉一直陪着她。

“你高烧晕倒在浴缸里了,到底怎么了?”

程与梵的脸色很难看,是那种渗人的惨白。

她蜷缩着身子,眼白里全是红血丝,白床白被,她像是被白色笼罩的阴影,裹在里面出不来。

窒息感怦然而出。

“宥嘉...我、我看见闻舸了...”

阮宥嘉脸色骤变。

“整个房间里都是她...到处都是她..我一回家,她就坐在客厅,我去卧室,她就坐在床边一直看着我,我躲去卫生间把门锁起来,她还是进来了,就站在镜子跟前盯着我,我...我无处可躲了....”程与梵把头埋进膝间,仿佛垂死的人,骨子里挣扎着疼,眼泪夺眶而出:“我完了...我完了...”

“我以为我好了,我可以重新开始了...其实我根本就没好,闻舸回来了,她回来了...”

阮宥嘉顿了几秒,突然很用力的握住程与梵的肩——

“你清醒一点!”

“闻舸她早就死了!!”

医院外,时也把自己的脸用口罩遮住,脸上戴墨镜跟头上扣着帽子。

再加上又是深夜,一路上也没碰见什么人。

她按照阮宥嘉给的病房号找来,却隔着病房门看见这一幕——

程与梵抱着阮宥嘉,把头抵在她的肩上,阮宥嘉则伸手抚着程与梵的头,一遍一遍的在安慰着她。

时也站在门前,忽然无措起来,虽然知道程与梵跟阮宥嘉是好友,但此时此刻,看见这一幕,她还是有一种自己是多余的感觉。

关于程与梵的过去、还有她口中的闻舸,甚至她为什么突然进医院,时也什么都不知道,就连现下这个状况,如何安慰程与梵,时也都不知从何张口。

与此同时,在餐厅里等了阮宥嘉一晚上的纪白,这会儿也在病房外。

她比时也早到一些,坐在靠窗的蓝椅子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盯着被白炽灯照的有些反光的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宥嘉从程与梵的话里,知晓前因后果。

那人是闻舸的表姐,闻舸出事后,她也是一直陪着闻舸的人,后来闻舸死了,阮宥嘉记得她表姐就离开南港了,原来是到海城了吗?

“先把药吃了,太晚了,你需要休息。”

程与梵变成无主的游魂,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她的眼睛通红,脸上都是泪痕。

药劲来的很快,服过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时也推开门走进去。

阮宥嘉跟她目光对视:“你来了。”

时也点了点头,表情有些茫然。

人是阮宥嘉叫来的,程与梵的手机里全是时也的未接来电,打了这么多通,可想而知...她能急成什么样。

虽然这是程与梵的私事,但是闹到进医院,性质就变了,时也是她枕边人,应该享有知情权。

“我知道她有事情没和我说...”时也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程与梵,握住她的手

“是...前女友吗?”

“不是。”

阮宥嘉顿了几秒,随即开口——

“她在南港出过事。”

昨天码完感觉不对,但是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的脑子实在是转不动了,所以一大早重新写,今天就来晚了。

尽情享用,我要去觅食了,饿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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