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说的是英文。
江月笙摔上门，隔绝他幸灾乐祸的笑声，带白滢去住酒店。
到了新地方，江月笙让沈雁安排把那边的房子卖了。等他打完电话，白滢跟他说：“我得走了，不然赶不上航班。”
江月笙把手机丢床上：“避孕套不是我用的。”他开始脱衣服，“不信你来验验？”
其实白滢刚才看出来，出现的外国女人和垃圾桶的里避孕套，绝大可能是那位卢卡斯的。而卢卡斯最后那句话是明显故意说给她听的，她在楼上听到卢卡斯与江月笙交流时最初用的是德语，但在看到她的时候却变成了英文。
意欲何为，是让她误会江月笙，还是提醒她江月笙在外面乱玩，她都不想深究。
她淡淡瞥了眼江月笙，提了提肩上的包转身。
江月笙从后捉住她：“你跟着我来酒店，不就是想来盯着我到底有没有女人吗，现在又走什么。你在这儿，我还能去找谁？”
“我只是来给你送文件的，而且明天我还要去趟奶奶那边。”
前几天老宅打电话来，让她有时间过去一趟，江老夫人请了个做旗袍的裁缝师，说什么也要给白滢做一身。
没想到江月笙直接给江老夫人打了个电话，说白滢跟他在一块儿，等回国后再过去。
江老夫人自然高兴，叮嘱江月笙好好陪着白滢，带白滢多出去逛逛。接着江老夫人问白滢，最近江月笙有没有又天天“忙”工作，有没有欺负她。白滢想了想，说：“他没欺负我，就是他最近喝了很多酒，还喝进了医院。”
江老夫人一听，语气重下来，训斥了江月笙一顿。
江月笙随声应着，一边阴森森的目光盯着白滢。
挂了电话，他把白滢抵在墙上：“小东西，还学会告状了？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还跟奶奶告过多少状。”
白滢挣了两下，哼声别过头：“奶奶也是关心你，你若平时规矩，奶奶问起来的时候，我也不至于手足无措只能说实话。”
她教训不了江月笙，但江月笙还是有几分忌惮江老夫人的。
虽然不太想管江月笙的事，但她实在见不得他喝醉酒的样子。
他若病了，到时候还是她来照顾。
江月笙瞧她倔强样子，倒也不生气，就是变扭：“你跟我谈规矩？那我今天偏要不规矩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