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滢说：“都可以。”
小腹又抽痛了一下，她放下包包去倒了杯热水，然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江月笙和沈雁继续聊工作的事，白滢在旁边玩手机，时有时无的听了大概。
这时，沈雁说到国内的事，欲言又止。
江月笙瞥了他一眼：“有什么话就快说。”
沈雁叹了口气，低声：“白老爷那边提出，要我们再派点人过去解决帮忙那些问题。”
接手白家公司后，江月笙已经拨了不少人过去，但最近回复给沈雁的，都说那边不好做。
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串联着一个，白诚松之前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还得罪了业内不少人。现在想要跟那些人重建关系，还需要多花点办法和时间。可白诚松不愿意了，他急于求成，嫌江氏集团派去的人手不够，希望江月笙再继续派人加快进程。
江月笙目光转向白滢，见她面无改色，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他说：“那干脆让白老头把自己的位子让出来，他在那，处处碍事！”
沈雁问：“那现在怎么办？”
江月笙说：“不理他，我又不缺他那么一个破公司，何必那么费心费力，不倒闭就行了，还想要什么风头。”
白滢擡起头，看到江月笙正瞧着她。
他那些话，是有意说给她听呢。
汇报完事情，沈雁下楼给白滢买奶茶，酒店服务员也在这时送餐上来，江月笙示意白滢过来，白滢在他旁边的位子坐下后，开口：“你入股了公司，如果没多少起色，旁人会不会是认为你的能力有问题。”
白滢不想让江月笙对白家公司撒手不管，她很清楚白诚松，白诚松是个急性子，一定也时刻期盼着江氏集团带他走向金钱闪耀的那天，如果江月笙再不作出什么行动，白诚松就会亲自想办法，反而把情况弄得更糟糕。
江月笙切了块牛排放她盘里，捏了捏她细嫩的手，笑：“我的能力有没有问题，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
一语双关，意思一掂量就明白了。
白滢抿着唇没再说话，低头吃东西。
沈雁买来奶茶，之后也去吃饭了。
这晚，白滢躺在床上，四周静谧
无声。
江月笙也早早整理完了文件，洗完澡上来，拥着白滢准备入睡。
“我明天没有姨妈巾用了。”白滢忽然说话，声音小小的。
她这次过来，只随身带了一小包，够用一天。她刚才想自己下去买，但没有机会。
“你考验我呢？”江月笙有点烦，“我刚躺下，你早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