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手腕就被攥住了,沈慈书情急之下紧紧抓着门框,因为太用力指尖都发白了。
蒋晏无情地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好像再用力点就会折断,把沈慈书拖出了地下室。
从别墅出来之后,蒋晏把沈慈书扔进车里,一路行驶到夜总会。
看到窗外熟悉的建筑,沈慈书终于慌了,他想起蒋晏之前说的话,几乎是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不要.......
求求你......
沈慈书的力气对于蒋晏来说就像是以卵击石,硬生生被拖下车,混乱间额头重重撞在车顶,眼前顿时一黑。
再恢复视线的时候沈慈书已经被蒋晏拖进了夜总会,他来到一间音乐声震耳欲聋的包厢前面,一脚踹开了面前的门。
里面的客人齐刷刷望了过来,其中似乎有人认出蒋晏。
“蒋总?”
蒋晏充耳不闻,把沈慈书推到众人前面,冷冷地说:“谁上了他,这张支票就是谁的。”
支票从蒋晏指尖脱落,轻飘飘落在桌面上,上面赫然出现好几个零。
看到这么多钱,包厢里的客人顿时坐不住了,人群像煮沸的开水般躁动起来。
这价钱别说上沈慈书,就是路边的流浪汉都有人抢着去做。
更何况沈慈书长得比夜总会里的MB还好看,即便蒋晏不给钱,都有人愿意上他。
这一屋子的都是社会青年,别说玩男人,就是更过分的事情都敢做,何况钱这种东西向来是能使鬼推磨。
沈慈书感受到无数道视线落在他身上,仿佛被毒蛇缠绕了身体,他周身止不住的颤栗,紧紧抱着蒋晏的腿,哀求对方不要这样对他,却被蒋晏残忍地推开。
“上次我警告过你,如果你再乱动心思就自己受着后果。”
“这次是你自找的。”
沈慈书都不知道自己此时眼泪流得有多急,整张脸都湿了,他知道一旦留下来的后果是什么,抓住救命稻草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蒋晏。
我知道错了,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蒋晏低头看着他冷笑,“这样的话你说了多少遍,你自己都忘了吧?”
沈慈书背脊僵住,手里顿时一空,蒋晏已经把腿收了回去,“既然你这么想离开,我就满足你,等他们玩完了你,你要是还走得出去,你想去哪里我都不会再拦着你。”
蒋晏这一刻真的是抱着毁了沈慈书的冲动,这么多人一起玩他,以沈慈书的身体和精神怎么可能受得住。
蒋晏刚后退就有人冲了过来,紧接着包厢里的其它客人也跟着前仆后继涌上来,沈慈书很快淹没在人群中。
沈慈书就像块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耳边响起衣服被撕开的声音,无数双手摸上他的身体,肆无忌惮地在各处游走。
沈慈书只觉得胃里抽痛的痉挛,喉咙抽搐着什么都吐不出来,眼前的世界仿佛眨眼间坍塌,只剩下一片废墟。
他不知道自己挣扎了多少次,可是却于事无补,一动就有人按住他,粗重的喘息声和滚烫的呼吸如潮水般包裹住他,然后就是更粗暴地撕裂衣服的声音。
蒋晏倚在门上看着沈慈书被那群人压在身下,手指无意识揉捏着口袋里的烟,等他回过神时一根完好的烟被他捏得稀碎,烟草沾了一手都是。
忽然间一声闷响,人群静了下来,蒋晏隐约听见有人说了句出事了,紧接着围着的十几个人同时后退一步。
蒋晏心脏突了一下,回过神时已经大步走过去,他看见沈慈书衣衫不整躺在地板上,额头一片青紫,是很用力撞在地板上才出现的伤口,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有一瞬间沈慈书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撞向了最近的茶几,好几个人居然都拉不住他。
沈慈书安静地躺在地板上,眼神渐渐涣散,表情却露出像解脱般的轻松,好像一切都结束了。
沈慈书活得太累了,被蒋正德囚禁在地下室折磨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被蒋晏拯救,结果去的是另外一个地狱。
如果他死了的话就不会这么恨他了吧,他也能早点解脱去见自己的父母了。
蒋晏胸口有种消逝得极快没办法捉摸的情绪一闪而过,他回过神时已经从口中挤出个“滚”,其他人担心惹事,顿时作鸟兽散。
包厢里重新安静下来,蒋晏来到沈慈书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沈慈书,你别想这么轻易去死。”
沈慈书眼前恍恍惚惚的,没有回应蒋晏的话。
孟临川从手底下那里听到消息赶来了,看见沈慈书蜷在地上额头一片血红,眉头微皱:“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动这么大的气?”
蒋晏没跟他解释,只是说:“我记得你这里有情趣房?”
孟临川疑惑,“是啊,怎么了?”
蒋晏目光落在沈慈书身上,显得很深很冷,“去帮我开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