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峻丞见她丝毫没有要跟自己说话,在她准备上的时候也将她拦了下来,看着她板着的一张脸竟然有些捉摸不透,于是拉着往回走。
“放手!谁要你多管闲事!”苏子秋边挣扎着边被他拽着走,真不知道自己是倒了什么霉,遇到谢子迟,又遇到这个多管闲事的男人。
“沈峻丞,你放手!少他妈的多管闲事!”她火了起来,谁都欺负她。
“你要是敢动一下,今晚就弄死你!”沈峻丞冷着脸将她拽拖到自己的车里,敢跟他叫嘴,简直是发傻她。
苏子秋看到他那沉冷的脸不像是开玩笑,坐在副驾驶里没敢再动,也没再说话,安静地坐在那里。
沈峻丞在车门抽完一根烟才坐上车,狭长的凤眼朝她看了一眼,“想好去哪了?”
“金水湾。”平淡的回答后,她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半个小时后苏子秋到了自己的公寓,对于沈峻丞什么也没说直接下车走人,如此狼狈的她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在她上楼后,沈峻丞看了一眼后视镜,谢子迟跟了他们一路,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跟着下车走了过去。
墨染的夜下,苏子秋没有一丝困意,满心的不痛快最好半了一浴缸的水来泡澡,想借此来疏散这种糟糕的心情,也努力的尝试着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与那些人,最后直接在浴缸里睡着了。
连续几天苏子秋没有出公寓的门,感冒发着高烧,最后她扛不住了给她干妈打了个电话,后面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苏子秋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手背上打着点滴,她感觉自己的嗓子疼得要命,很想喝水但病房里没有人。
在她准备下床时,叶千雨进来了,看到她醒来很是激动的跑过去,“姐姐才走几天,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还真够有出息的你。”
“水。”苏子秋发出来的声音很粗糙,很难听,嗓子疼得她不想再说话。
在沈峻丞还没有说话前,苏子秋走过去伸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用一种杀死人的目光看着他,“谢子迟,大不了鱼死网破!”
叶千雨用纸杯给她倒来一杯水,放在她的手里,跟后坐在旁边看着她,“这几天里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连命都不想要了?”
一杯水喝完,苏子秋感觉嗓子好了些,又让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来。
“感冒发高烧,谁说我连命都不想了?这个世界我还没有活够,也没够好,又怎么舍得去死。”
叶千雨用纸杯给她倒来一杯水,放在她的手里,跟后坐在旁边看着她,“这几天里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连命都不想要了?”
听她这么说,叶千雨心里倒是放了下来,跟后又说:“你都快把你干妈给吓坏了。现在正在你那不是东西的爹在外面呢。”
走了一会儿,苏子秋停了下来不打算走了,准备拦辆出租车回自己的公寓里。
苏子秋听后没有说话,心里却是轻轻地一叹。
从出狱的那天,苏子秋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的,也难过的同时也做了心里准备,但一直积压下来的难过和伤心让她无法在继续忍下去,她是个活人,她有心有血有肉,也因他们欺她太甚。
医院的私人办公室里,吴薇站在办公桌前,从她看到子秋时心里就难受,替死去的好友难过,心疼这个干女儿。
走了一会儿,苏子秋停了下来不打算走了,准备拦辆出租车回自己的公寓里。
“都是你的女儿,为什么就不能待她好一点?还是说你根本不当若然存在过?”吴薇知道前几天苏谢两天在商量婚事,但没想到竟然让子秋也到场。
“她把家里砸了,跑出去把我的酒吧也砸了,我哪里知道她病了。”苏云发淡淡地说,话语没有一丝愧疚与担心,那晚他没有去找女儿。
听到他这话,吴薇不禁地皱了下眉头,这个男人对子秋一直都是不管不问态度,真不知道当年若然是怎么撑过来的。
“她砸你酒吧也是你活该!你们两家商量婚事让她去做什么?明知道她与姓谢的关系,你不是诚心让她难过吗?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你们的家事我管不着,但子秋的事我不可能不管的!”
听着她的话,苏云发脸上有些不乐,但看在她是前妻的面子上便忍了下来,“从她出来家里就没有安静过,是她一直在闹腾!”
“她现在24岁了,你也是时候把若秋的公司交还给子秋了。如果不是你们一直逼着她,她会闹吗?她能闹吗?”吴薇一脸冷淡地看着他说到,也知道苏云发这个人很看重权利,所以一直迟迟不肯将公司还给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