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高思琴怎么跟苏云发告的状,但苏子秋知道她肯定没有实话实说,为保万一她打电话给干妈让她陪自己一起过去。
到苏家门口时吴薇还没有到,苏子秋看了下时间给她发了条短信后便先进去了。
在客厅里看到苏云发坐在那里,高思琴头上裹着纱布一脸很是痛苦的坐在那里,在看到苏子秋时她嘴里的呻吟更是重了起来。
高媛看到苏子秋就从沙发里站了起来,火速地跑过一把抓着她质问,“苏子秋,你凭什么打我妈?我妈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
苏子秋冷冷地看她一眼,扫打掉她的手,用十分冷清的声音回答:“那你就要问问她为什么被打砸。”
“你把我妈砸成这样还有理了你,苏子秋,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法休想我放过你!”高媛一脸愤怒指着她说到。
“说法?你也配?”苏子秋一手过去直接打在她的手上,冷清着脸走到沙发旁边坐了下来,深邃而冷凉的眸子看向苏云发,等着他开口。
高媛被她这么一打十分的怒火,转向苏云发开始叫屈,“爸,你看看她哪有一点姐姐的样子,现在连我妈都敢动手,简直一点不将您放在眼里……”
苏云发听后没有说话,将手中的抽完的烟蒂放在烟灰缸里,擡起那双狡猾如狐貍般的眼睛,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包子头的高思琴。
“不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都不应该砸人,平时你不尊敬你高姨就算了,可你怎么将她砸进医院里,我是教你这样做事做人的吗?”
听着他半怒半斥言语,苏子秋擡起眸子淡淡地看那夸张的包子头,红唇却是冷冷一笑,说:“上次您用碗砸中我,我的脑袋被砸破出血也没包成这样,高女士的脑袋还真是豆腐做的。”其实苏子秋当时拿的是一棵盆栽树砸她,连一滴血也没流。
听到她这么说,高媛跟着就火了起来,高思琴更是生气。
“子秋,你砸伤了我,我也不怪你,我向来说话都不能讨到你的满意,这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我做的不够好”。
她的话被苏云发打断,一直都知道子秋因为万铭扬心里一直在气他们,“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向长辈动手!向你高姨道歉!”
这话听得苏子秋嘴角上的冷笑凝住,深邃的眸子带着一抹失望看向他,问:“您都不问问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让我向她道歉?呵!你还是我父亲吗?”
不管是三年前还是前几天万铭扬的事,苏云发一直都在做一个卑鄙无耻的坏人,没有一丝做为人父的自觉和责任。
“如果我不是看在你是女儿的份上,你现在就在警局里呆着!”对这个死性不改女儿,苏云发有说不上来的不喜欢,有时候觉得她给自己带来名誉上的玷污。
有时候甚至觉得这个女儿简直就是来克他的,真不知道秋若然那时候是怎么教育她的,让她如此闹腾,把好好的一个家闹得的不成样。
听到这话苏子秋想笑却笑不想来,只觉得心寒,这个父亲什么时候将她当做女儿看待过,不管从小还是长大,她从来没有体会到。
“你有把我当女儿看过吗?”她冷笑着脸看向苏云发,红唇发出的声音却是十分的冷清,“你从来不把我当女儿看,却一直拿着我跟他人做着各种交易,三年前你为了得那份遗嘱就同谢子迟一起诬蔑将我推进监狱,如果不是秋家出面,我怕是在要里面呆上七八年;三年牢狱,你不曾来看过,关心过我,现在出来又开始便着我来为你谋取利益,我连你家里的一条狗都不如,除与你有相同的姓氏,我还真不知道跟你能什么关系?”
听着她这一句句质问与愤怒,苏云发只是紧皱着双眉,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如今遗嘱在自己手里顾虑没有之前的那么多,现在听着这些话好像自己做的却实有点过,但这一切都是被秋若然给逼的,如果不是她把盛世让女儿来承继,也根本不会有这些事的。
让苏云发更生气的是,不知道秋若然给自己的母亲吃了什么药,连她老人家都向着秋若然和这女儿,这几年侧面,直接都问过母亲但都没有找到遗嘱。
“我只是让你与万家相亲,那晚上我也派人一直在外面等你,是你自己没有去坐车,子秋,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女儿,只是你的做事做人真的让我很失望,之前的都不说,就今天这事,你高姨来这个家十年,为这个家也操劳了十年,你一句谢谢都没有反而将她砸进医院,你说说你干的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