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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3)(2 / 2)

他迟疑着,重新思考着把谢宿雨写入族谱的想法,毕竟就算退臣再欢喜谢宿雨,他也不能能看着退臣头上戴着一顶又一顶的绿帽

宋退臣不由自主的去回想昨晚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虽已记不太清,但但是零散的几处回忆,就足以另他面浮红霞,他正了正神,摇摇头答道

“是我酒后失德”

言外之意是昨晚什么也没发生,先前的暧昧举动也是他酒后失德情不自禁

宋长宁不提倡近日女弟子嘴里总念叨着的先婚后爱那一套,但对待宋退臣,宋长宁只恨不得自己不能夺舍谢宿雨与宋退臣生米煮成熟饭,再把魂魄还于谢宿雨,让他们去先婚后爱

宋长宁也无话可说,让宋退臣回去了,转身去寻和他一起护法的长老,宋退臣紊乱的灵力已压制不住,早一天开始梳理引导,宋退臣便少一天痛处挨

可怜宋宗主还未娶亲就提前操碎了一颗老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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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

宋长隐一手抱着一根带泥的莱菔,平日里拿剑的手不娴熟的洗着莱菔,脚边放着一颗洗的白净还尚未削皮的莱菔,脸上一副苦恨深仇的表情

擡眼就看见谢宿雨出现在了视线之内,前额的碎发糊在了脸上,他伸手一抹,手上的泥带到了脸上

“长隐,莱菔怎么还没洗好?”

宋宁启手上的锅铲上下翻飞,手脚稍有空闲之际探出头来问下一道菜清洗进展如何

“来了,稍等片刻”

宋长隐伸长脖子应着宋宁启,手里搓洗莱菔的动作加快了

谢宿雨抑制不住的笑起来,他从未想过不知人间疾苦的两个少年有一天会自己做饭,造就一身狼狈

不过,谢宿雨也没有像其他长辈一般,怜惜的去夺过宋长隐手上的莱菔,抢过宋宁启上下翻飞的锅铲,只能丢给两人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腿掠过宋长隐拐向屋内,大声呼喊

“师尊!”

这也不能怪谢宿雨,自谢宿雨记事起,他就没有印象自己曾参与过半点烹煮之事,他最艰难困苦的那一年都有弃剑阁的厨子每日变着花样给他烹煮吃食

于是,谢宿雨心安理得的进去找余京墨,确切一点是去找寻洛星辰寄予在余京墨身体内的那缕残魂

余京墨这几日偶感风寒,连茶馆说书都连歇了几日,不曾去过,听来人的声响撑起卧床的身子坐了起来,时不时轻咳几声

“师尊”

谢宿雨兴冲冲的跑进去,余京墨虽不明白谢宿雨为何执着唤他师尊,但那日他拒绝了谢宿雨的称呼让他癫狂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是以,余京墨便任他叫唤,总归不过一个称呼罢了,见识了谢宿雨那日癫狂的模样,余京墨就暗暗在心里给谢宿雨安上了一个性情不定,阴鸷的代名词

对于这般的人,余京墨向来秉持着不反驳那人的原则,有了余京墨的积极配合,两人相处一派和谐有爱,若把余京墨想成洛星辰,就更是父慈子孝

在谢宿雨回来的第二天一早宋长隐和宋宁启就背着佩剑前来请辞,谢宿雨替宋退臣行了长辈的风范,叮嘱了几句万事小心,打不过就跑之类的云云,大手一挥就让他们去了

宋长隐两人一走,这烹煮一事自然就落在了谢宿雨身上,不过无所不能的前谢宗主出师不利,第一次进厨房就烧了余京墨半边东厨,唬的余京墨撑着病体去做好了饭,并且剥夺了谢宿雨再次进入东厨的权利

谢宿雨从不强迫自己在不擅长的领域磨炼,毕竟人无完人,他要万事皆可那岂不是要让他人无地自容!祸事已经闯下,用过早食谢宿雨便悻悻然去城里找匠人修补房屋。这时候谢宿雨就不得不赞赏宋退臣的英明举动,在回楚云端之前宋退臣把身上有的银子权权给了谢宿雨。突降大财,谢宿雨自然欣喜不已,他已经五百年没有享受过金钱的带来的快乐了。

谢宿雨那次失误把余京墨摞好的柴火少了大半,别的事谢宿雨帮不上什么忙,劈柴的事谢宿雨还是信手拈来的,没事就拿把斧子去外面劈柴。久而久之,余京墨的街坊邻居也注意到了他家新来的这位青年,谢宿雨不止一次被隔壁家的阿婆拦住说要给他说一个娘子,都被谢宿雨婉拒了回去。后面阿婆不提此事了,改为适婚的女子羞答答的过来看他,好些时候谢宿雨偶然间往栅栏外一瞥就可以看到女子羞答答的在外面张望,被谢宿雨发现了就红着脸过来问谢宿雨借个锄头铲子或是打着家里的名号给谢宿雨两人送些点心吃食

少女怀春的心思写在脸上谢宿雨岂能不知,便在那些姑娘来时故意拉着他们聊些家常,再状似无意的提到他在家早已成了婚,大的孩子已到了幼学之年。他一字一句地落下,姑娘家的脸一寸一寸的白,来之时满面红霞,暗送秋波,出去时满色灰白,心如死灰。余京墨对谢宿雨说的这些也是模棱两可,他也不甚了解谢宿雨的情况,便是什么都由着谢宿雨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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