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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倾水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俯瞰下方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的繁华夜景。
轻轻摸了摸心脏，琳琳还睡着……
他望了一眼狼狈的躺在地板上，面色惨白，眼中只余恐惧的女人。犹豫了会，还是决定不打扰琳琳的睡眠。他打开手机，给李璇玑打电话，将这次行动的所见所闻如实上报。
李璇玑骤然听见有个少年使用齐琳的手机说话，诧异了会，才反应过来，这是与齐琳结契的那位千年蛇仙。
“小琳怎么样？”
见他第一时间关心齐琳的情况，柳倾水语气缓和了些。
“她有点累，但无大碍。那邪/教祭祀的香有点问题，我从中嗅出了尸体的腐臭味和亡灵的怨气，只是被浓厚的人造香水掩盖住了。”
李璇玑松了口气，通过柳倾水的讲述，他都能想象到那残酷的场面，齐琳和她的蛇仙能够获得这些线索，已是很不容易了。
“通过对嫌疑人倪丹的审讯，我已经取得了该邪/教团伙的发展过程，成员名单和主要领导人。”
柳倾水将掌握的证据通过微信发送过去：“该邪/教总部位于M国，自称‘红粉骷髅教’，约二年前，五个女留学生从M国来到华夏，暗中发展信徒，实行血腥的杀人祭祀。”
李璇玑凝重道：“她们祭祀的是谁？”
柳倾水：“据说是被所罗门王封印的七十二柱魔神之一，桀派。但在真正抓住那个邪神前，谁都没有办法确定祂真正的身份。”
李璇玑点头，这年头假冒神明的伪神太多了，真正在历史上留名的神明，哪怕是魔神，都不太喜欢降临这人间了。
原因很现实，末法时代，灵气匮乏，哪个富神愿意回来住贫民窟。水往低处流，神也只会往高处走。
全世界的邪/教，十个里面九个伪神，剩下一个是众神排挤流放，无处可去，茍延残喘，离陨落不远的落魄神。
“红粉骷髅教在我国的领导人是谁？”
柳倾水：“中文名字是，尤安娜，目前是燕京大学的留学生。据说是‘红粉骷髅教’教主的亲生女儿，主动请缨来到华夏发展教徒。只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
可不是么，但华夏的玄术师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老虎屁股摸不得。跳梁小丑，也敢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蹿下跳，不知天高地厚。李璇玑冷笑一声：“红粉骷髅教在我国目前发展了多少成员？”
柳倾水注视着落地窗，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齐琳的轮廓，语气漫不经心。
“据她供述，一共十八人，其中五个是从M国来的元老。剩下十三个，六个在燕京大学，其余的分散四处，她也不知道她们的具体来历。”
李璇玑痛惜，握拳狠捶了一下桌面：“这些女娃都考上燕京大学了，怎么还想不开去加入邪/教哪！”
柳倾水的手轻柔的抚摸齐琳的长发，感受着千丝万缕缠绕在指尖，金眸享受般的眯起。
“人心么，总是不知足的。聪明人也有烦恼，比如长得不够漂亮，无法吸引异性。明明自己是人类中最顶尖的精英，男朋友却被那些胸大无脑的草包美女勾走了。拼死拼活的考研，毕业了却只能找个年薪几十万的工作，而那些只会对着镜头搔头弄姿的网红，随便就能年入几百万。”
“其中的差别，就是一张脸！”
“以貌取人，自古皆是。”
躺在地上的女人瑟缩了下，身躯颤抖的蜷缩在一起，发出痛苦不甘的哀嚎。柳倾水嫌她吵闹，一指点在她的脖颈上，将她击昏。
李璇玑敏锐的抓住了重点：“所以这个邪神，能够赐予信徒的，是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