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干啥啥不行,可几百年到底没白活,修行指导就很不错,好多地方比敖广还要细致,可能是带过娃原因。
他在宫里也是来去自如,就是没怎么见过皇帝兄弟,主要是老板娘叫他避开,原因她是这么说“和你说个众所周知秘密,黎国皇族有病,到三十岁后各个都会发疯,珍爱生命远离神经病。”
“我是说真的!你想想把房子建在乱坟岗上家族能多有脑子!”老板娘强调。
众所周知还叫什么秘密,真要三十岁就疯你还把女儿嫁给他?再说皇帝他哥看着挺正常,也可能是因为接触不多,张定北对老板娘话从不上心也不遵守。
这个挺正常看法,直到张定北无意撞见皇帝这位哥哥在吃“圣药”破灭。好吧,老板娘说得对,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几百年看人还是挺准,打哪后张定北见着皇帝兄弟都绕路走。
有这个观点在前,张定北对皇后认知也转变成鲜花插牛粪,不免多点怜惜,所以他偶尔会来皇后这里转转,来看看兵书之类。皇后也愿意和他说说话,只是有时候会闹点笑话,比如由此张定北来时刚好饭点,皇后说他是习武之人不能饿着要留他吃饭,结果发现厨房只做一份,张定北安慰她说他得回老板娘那里吃饭。
有什么说什么,这个皇后饭菜还不如老板娘那边,当然张定北可以发誓他没有嫌弃意思,他只是觉得这个皇室是不是有点穷?张定北都被这种想法逗笑,皇室用得可是国库,纳税纳那么多怎么可能穷,他至今都记得敖广纳那些奇奇怪怪离谱至极税款,谁能想到打水还要纳水税,还有出街税,想得出来也是人才。
其实他来找皇后一来百无聊赖,二来皇后这里各式武器一应俱全,拿来练习最好,皇后一手长鞭舞得生风,只下就可在木桩上留下深深痕迹,不仅这个别得也是样样精通,百卷兵书居然倒背如流,听老板娘说她们家还会驯兽。张定北对这个皇后十分欣赏,也惋惜她生不逢时,不遇明主这种人才就此泯灭在这简直是损失。
越了解皇后,张定北就越发认为皇帝不配,他配个锤子,就知道吃喝玩乐这么好个人才你留着生灰,烂泥扶不上墙。
“你看看他爹就知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平庸在他们家族里就算贤明。”在皇宫说皇上全家真有你老板娘。
可这说不通啊,张定北收起兵书:“既然如此他们怎么坐上皇位,不可能靠当鸭吧。”
“你哪来脸说我嘴不带把,你这词措不比我冒犯。”我不咋地影响我对你作出批评吗,张定北不说,可老板娘已经从他眼神里得到答案,她翻个白眼强调道“你真是我两百年多年来结果最恶劣生命,不限种族。”
这话老板娘几乎每天都会说,张定北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道德优良不能带来什么好处,他只要人前表现得和善就行,没人会细究他真实想法。
“老实说,他们家正常情况下三十岁前那可是个个人才,文韬武略都是标配,脸还长得好看,当小官都得是头牌那种。”那怎么搞出宋四章这玩意?术法不靠谱啊,张定北无比嫌弃,看皇帝他哥也和长得好看不搭边啊。
管他呢,兄弟也不可能同个模子刻出来,有时天差地远也是常事。
就像谁能想到王小公子两个哥哥居然是这性格,他两勾着王小公子侃侃而谈:“张家那个娘娘腔要不是靠脸勾搭上周上仙他也配当主帅,每天就知道喂鸽子放鸽子。”
这么说别人不太好吧,能当上主帅肯定有他本事,诋毁他人靠美色上位已经算是羞辱,王老将军乐呵呵酌酒,对这种闲言碎语充耳不闻,敖广不想待在这种环境离开这里,出门时见到齐子在门外放哨,用炭笔不知道写什么。
他在敖广来之前把本子收好,敖广把刚刚从里面拿出来杯子给他,齐子歪头不知道这是何用意,敖广以为他是怕站岗喝酒被责骂解释道:“这是茶,而且我没喝过,我早上路过你就在站岗,我想你应该口渴就给你拿出来。”
这话说得齐子将信将疑,他接过水闻闻随后一饮而尽,砸吧嘴后得寸进尺提出要求:“下次可以带点点心。”
目前敖广对齐子饭量一无所知,他不仅答应带点心,还主动超级加倍:“那要不然你什么时候放假,我带你出去吃吧,我哥老说福安有家面特别好吃,他之前带着定北天天去。”
“这可是你说的,明天见。”齐子笑眯眯给出时间“我可敞开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