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暴(倒V开始)
“饶了你?”
裴妙妙冷笑着摇了摇头,“我生来脾气暴、心眼小。从来不知道饶恕两个字怎么写的!要么死,要么忍着痛,给我受着。”
说着话,手上的长棍子耍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一棍接着一棍挥在陈幻胸前、大腿、腰肢这种既隐蔽不容易看到红痕,却又比寻常地方更疼的软肉上。
这打法,她可是练过的。
裴妙妙边打边骂:“夫妻成双,哪有其中一个人想离就离的道理?何况怀萱做错了什么?你个贪图权势的臭男人。”
“啊!我错了娘娘……”
裴妙妙继续骂:“陈怀萱为了你和你的家人才来宫里做奶娘,她起早贪黑辛勤工作来养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你还敢休妻!你他妈的昧良心了吧?”
“娘娘饶命,我……我真的错了好痛啊。啊——”
“你知错了?”裴妙妙还在骂:“知错了也先打了再说,等怀萱回来还得看她要不要你。她要是要你,我就当先为她给你长点教训;她若是不要你了,你就等着砍头吧傻diao。”
“唔唔……好痛,”陈幻吃力地在地上爬着,用手扯住玉琴公主的裙摆:“玉琴、公主!公主救我。”
玉琴公主虽然眼眶发红,明明有眼泪包在里面,却咬着牙,不说一句话。
他竟敢骗她?
他好大的胆子。
玉琴于是冷漠地甩开他的手,随后怅然若失的看了一眼裴妙妙。
裴妙妙意会到了玉琴心中的愤怒,于是呵笑一声,继续鞭打陈幻。
陈幻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陆频笙终于听不下去了。
说道:“行了妙妙,快住手。陈状元即便有罪,理当由御史台查核、定罪,怎可行私刑?”
裴妙妙嗤笑一声,“皇上,我这可不是给他定罪。我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帮我家怀萱棒打薄情郎。还有玉琴。”
陆频笙无奈地指着裴妙妙,半晌才说:“你理由总是那么多。”
“理由多?”裴妙妙继续笑:“狗男人不该打?薄情郎能负一个陈怀萱,就还能再负一个玉琴,你是想要你妹子跟这种男人在一起——
“——还是说,”裴妙妙意味深长的看了陆频笙一眼:“皇上,你是在同情你的同类?”
“裴妙妙。”
陆频笙怎么可能听不懂裴妙妙在指桑骂槐骂他薄情郎,面色涨红着,“我待你不薄。”
“有理,确实不薄。”
裴妙妙最后挥出一棍子,这才慢条斯理将长棍收回来。
反正也打够了。
就陈幻身上的那些伤,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怎么显出伤痕,实际上内里的软肉会痛得他哭爹叫娘。
特别是睡一觉后,效果更佳。
“行,那今儿我就暂时放过他。”裴妙妙说:“一切等怀萱回来再说。”
陈幻终于长出一口气,“多谢、多谢……娘娘开恩。”
陈幻忍着剧痛说完,随后便撑不住地瘫了下去,他爬在地上,唇色发青,面色发灰,冷汗大颗大颗地顺着鬓角落下来……
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
这一辈子,他都没这么痛过。
陈幻只觉得他的身体像是变成了一个战场,正有千军万马在飞奔驰骋着,一下一下,重重地踏在他的肉上,只差没将他碾碎成泥。
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频笙皱着眉唤来了侍卫,“先关起来,让御史台查核一下旁的罪证再定罪。”
“是。”
裴妙妙:“等等。”
陆频笙:“怎么?”
裴妙妙:“你先关着就是,定罪的事情暂且不慌,妙妙能不能求皇上一个恩典?”
陈幻闻言还以为有救了,感恩的目光“嗖”的朝她飞过来,身子略抖的等着陆频笙。
陆频笙点头:“准。”
裴妙妙道:“可以等怀萱回来看她怎么说吗,皇上?”
陆频笙摇摇头:“不行。他竟敢欺骗玉琴,我不能放了他。但我可以答应你,不祸及他的妻儿。”
裴妙妙想了想,也对!这种狗男人怀萱还要来干嘛,便也不强求了。
陈幻被侍卫架起来,身体软软的已经成了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