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2)

第 10 章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倒了水会起火?”

“邪门了,咱们村不会真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这两天一直有邪门的事出现。”

“怎么办啊?我可不想突然被火烧到!”

低语声、议论声纷纷,厅内几人除却一脸淡然的陆承渊,其他人都脸色大变,很明显被这诡异的一幕给惊到了。

不过火势并不大,只是刚着起来的时候看着吓人,眼下火苗缩了回去,陆承渊倒扣手中的杯盏将其盖住。

村长两手撑着木椅扶手,惊讶向前探头,“你,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单。”陆承渊回过身,擡脚踩在那倒扣的杯底,“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白磷,达到一定温度就会烧起来,遇上水还会让它烧得更厉害。这也就解释了为何那天张钱的尸体会突然起火,以及村长家的火在大雨中都扑不灭。”

“白磷?”村长喃喃,眼里不解,他从未听过这种东西,而从小就长在村子里的陆承渊又是从何得知的?

“对。”陆承渊说:“刚才那帕子里包着的就是白磷。”

闻言崔景晏望向被众人关注的陆承渊,浅淡的瞳眸中闪过一丝暗色,之后很快消失,无影无踪。

张母转了下眼珠,插嘴道:“那你手上为何会有这东西,还知道它的用处!村里人都没见过,也不知道,怎么就你对它这般了解!”

天井下站着的村人开始质疑,“是啊,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东西,太邪气了。”

张母听着后面的窃语声,气焰大升,连脸色都恢复不少。陆承渊理了下胸前的衣襟,反问道:“你不应该问问自己吗?毕竟这东西你最熟悉。”

“什么?!”张母眉头紧皱,“胡言乱语,我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她目光仓皇地乱打转,时不时往那边已经回到座位上的瞎子李身上放。

陆承渊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唇边噙笑,“那先不谈这个,不如我们来谈谈你蒙蔽整个盆底村村人的事情。”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张母面目狰狞起来,若不是村人都在场,她恐怕就要猛冲上去,将这满口胡言的人给掐死。

“胡不胡说的,应该要由在场的村人来判断吧?”眉梢挑起,将村长此刻呆愣的表情映入眼中,“村长您说呢?”

张母也急切地看过去,村长擦擦额上的汗水,“嗯,你先说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陆承渊背过手到身后,“这位刚死了儿子的娘亲……”眼珠转动,他一字一字吐出,字字清晰,“和那边的瞎子李联起手来,靠着张嘴欺骗村人。”

“这就是我想要说的。”

“陆承渊!”张母气急败坏,整张脸爆红,快走几步揪紧他的衣领,“你敢污蔑我!”

身后的瞎子李也重重一拍桌子,震起桌上的灰尘,猛地站了起来,“我念在你年纪轻,刚才的话才没有说得太绝。”

他微偏过头,“村长,陆承渊的生辰八字与盆底村天生相克,从他出生后克死双亲,就能看出来。”

“好笑。”陆承渊语气悠闲得好像那被针对的人不是他,“要照你这么说,张钱岂不是就是他娘……”他定定注视张母,“给克死的。”

张母双眸猛缩,整张面容都变得恐怖吓人,扬起手就要打,陆承渊擡手要挡,那落下的手却忽然被另外一人抓住,再动弹不得。

张母愤恨着转头,“你给我放手!”

崔景晏抿唇不语,脑袋却坚定地摇动。

眼见这情势要走到个无法控制的地步,村长取下祭台上供奉的戒尺,砰砰打在桌面上,“够了!陆娃子你可有证据?若拿不出证据,便是诬陷,那么驱逐上山便无可厚非。”

陆承渊握住崔景晏的手腕,示意他松手,将人拉到自己身侧,“当然有。”

不知想到什么,陆承渊忽然笑起来,“不仅有,还很多呢。”

这副样子把张母看得一愣一愣的,眼瞧他唇瓣一张一合,“张钱的尸首刚下葬,他这哭天喊地的娘就跟别人滚上了床。”

“而这人就是瞎子李。”

村民顿时炸开了锅,这等子私密的事最是容易叫人议论,且主人公还就在这村中。不管真假,但总要先骂上一骂。

“这么不知检点,儿子才下葬多久啊,就跟别人跑床上去了。”

“就是,平日里看着不好惹,没想到私下里是这么样个人。”

“诶,当初他夫君不是偷腥被发现了,还是她带着人去抓的,这怎么自己也能做出这种事来。”

张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松开手转向大声谈论的众人,“你们再乱说,我就撕烂你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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