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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公望的声带被烫伤,回到营房后喝的凉水有让他少受一些罪,又请来医师,医师检查了他的嗓子骂我们不珍惜身体,把几人说的都低下了头。给吕公望开了药,医师让这家伙尽量别说话,之后还要吃很长一段时间的凉食。辛甲送医师回去,太颠拿着药去伙夫营煎了,估计等会我的药也会一起端过来,我和他也是同病相怜了。

等人走后,姬发看着吕公望,他都要掉眼泪了。

“都是我的错,怎么能让你吞炭火了。”姬发握紧拳头,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又倔强地忍着。他不过是个还没满16岁的少年,换在现代也不过是个刚中考的学生,和弟弟一样大,而在这个时代是被迫离家,受了算计还为伙伴受伤愧疚的士兵。

“啊......”吕公望刚开口,就被我拍头,乖乖闭嘴。

我道:“愿赌服输,总要遵守承诺的。”

姬发低头,掩饰住自己滑落的泪水。糟糕,说错话了,没安慰到人还把人给惹哭了。

我走到姬发身前,轻轻抱住了他,这是弟弟委屈时我本人的习惯动作,过了这么多年动作依旧很自然,姬发身体僵住了,我抚摸他的后脑勺。心思有点跳跃,这脑袋好圆,是个好头。

“尽人力,听天命。力不尽则憾,命不听则枉。(出自清代文学家李汝珍)你已做的很好了。”说了20多个字,舒服。

姬发委屈巴巴:“可吕公望不能说话了。”

“还有手。”

“啊?”姬发擡头,没懂我什么意思。

我摸摸他的头,我在rua未来周武王的头诶,还做了一次人生导师,过瘾。“天色已晚,回去休息,明日便知道了。”

很好,我还吊了他的胃口,今天营房里发生的一切以后要写在我的墓志铭上!等考古学家发现,也成个历史名人!

吕公望在姬发走后坐过来,不解的看着我,我用词少便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我这会也不会再说了,就是要吊你胃口。

晚上我喝了药躺在床上,搜索着脑子里关于手语的记忆,寥寥无几,我只在高中时期学校组织的志愿活动与聋哑人接触过,那时学了一点简单的手语,早就忘得七七八八了。翻过身,不过现在的甲骨文不就是很多行动的表示嘛,记不住的我们就自己编,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

说到甲骨文啊,以我现在在甲骨文储备水平,回到现代,也用高考作文写一篇800+的作文,是不是也能被最高学府破格录取。我差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大晚上的做白日梦,咳咳,睡觉睡觉。

翌日,我在姬发期待的眼神中,将手语中我还记得的部分展示给他们看,不仅仅是吕公望需要学会用手语表达,我们这些他身边的人至少也要会看,不然如何知道吕公望要传达的意思。

我对吕公望说:“就这些了,剩下的你可以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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