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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姬发、殷郊和鄂顺三人重聚,他们举高杯盏相碰,无言咽下口中的酒。屋里丝竹悦耳,伯邑考坐在西伯侯下方,我的位置在较下方,两人之间隔着好几个人,但这无法阻止我们俩时不时对视。

南方阵的三位百夫长,姚庶良、武高逵、钟志明,他们走到我桌前,向我敬酒道歉,为在朝歌城期间对我的冷嘲热讽。我笑着接受,站起身与他们一起饮下酒,都过去了。我只小酌两杯,不想再闹出之前的笑话,其他人倒是敞开了痛饮,辛甲和太颠拉着吕公望明明瞧见了三人向我道歉,还打着为我出气的由头找姚庶良三人拼酒。

西伯侯年事已高,中途就离席回去休息了,南宫适几位前辈喝了几杯,喊着自己大不如前就回了府,将空间留给我们年轻人。

酒过三巡,其他人差不多都醉了,我与伯邑考,还有看他们醉后囧样笑得倒在席上的哪吒,以及看着哪吒不许他喝酒的监护人杨戬,是难得的清醒人。招呼仆人将这群醉鬼扶回去,杨戬带着哪吒去找他们师叔,我跟着伯邑考回到他的院子,吕公望他们醉成那样,可不会记得我回没回院子。

就是我屁股还有些痛,今夜伯邑考拿着药膏给我上药,之后我们相拥躺在床榻上,我们散开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屋里燃着炭火,被窝也是暖烘烘的。桌上留了一盏油灯未息,他拉过我的左手,上面的布条还带着血迹,伯邑考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血迹,“很疼吧?你又流血了。”

我侧身用右手抚平他的眉头,将手中的布条解开,手心的伤口愈合了,出现了一个印记,是之前在心口处的石头状小胎记,我扒开衣服看了一眼,胸口上确实没有了。“愈合了,给你看个神奇的。”

我故作神秘的咳嗽清嗓子,在伯邑考的注视下,手指点了点手心的印记,说道:“出来!”

女娲石果然出来了,绚丽的光彩打在我们俩人的脸上,我得意地挑眉,“以后应该不用放血祂就能出来了。”

女娲石在我们俩上方转圈圈,不过祂没待多久,就飞回掌心消失不见了。伯邑考将我的手重新塞回被窝里,柔声对我说:“真厉害。”

嘿嘿,我往他的方向凑了凑,穿着里衣的我们俩紧紧挨着一起,不过也不敢做些多于的动作,屁股还没好了。他下床将油灯吹灭,今夜我拥着他很快就入睡,没有半点身旁多了一人之后的不适,所以不知道床上另一位人今夜如何难眠。

隔日清晨,我在伯邑考怀里醒来,身上的不适完全消失了,穿衣、洗漱、吃饭,除开水盆和食物是伯邑考亲自端进来外,一切如常。我要去军营清点军用物资,鄂顺他们还带来了一些,都需要入账登记,伯邑考则需要带人去城里查看建筑破损情况,昨日还是有火石落在城里的。

我同他说好晚上陪我回趟家,见见我的家人。他说过想与我成婚,哪怕在这个时代实现不了,我想,至少我的家人和朋友应当知道。

吕公望他们昨夜喝多了,来到军营时太阳以爬上头顶,这次换我对他们说早了。战争是残酷的,无论是胜方还是败方,都是会死人的。吕公望与我一起,去每个方阵清人,没回来的人我们要将讣告送到送到他们家人手中,辛甲和太颠带人去城外挖尸骨,战死的士兵应该能有一处安眠之地,商军的尸体会被运到一处集中销毁。

胜利的喜悦背后,是一片荒芜的尸骸之地。

这晚我带着伯邑考回家见了家长,给舅舅、舅母和竹一个不小的冲击,最后也接受了我出柜这个事实,带着他给母亲和宥弟上香。

这天鄂顺来了军营,我带他去马棚看他的战马踏浪,这位看着已经长大的孩子,抱住踏浪的脖子,埋头的动作维持了良久,这是他从朝歌城里唯一留下的东西了。孩子擦拭了脸上的泪水,松开了踏浪,眼眶微微泛红,鄂顺展露微笑,对我说:“谢谢你,将踏浪带出来。”

啊,我有点羞愧,“其实当时是踏浪跟着玄翼一起的,不然我也找不到它。”

“当你将它一起带回西岐了,”鄂顺抚摸着踏浪的鬣毛,“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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