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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口渴,起床想喝水,坐起身腰间一紧,是伯邑考微微用力揽住了我的腰。“怎么了?”

“想喝水。”

“盖好被子,我去给你倒。”他将我按回床榻上,掩好被角,自己则是下床点燃油灯,走到桌前倒了杯水递到我面前。

可我还不是要坐起来,被靠着枕头,我伸手接过他递来的杯盏,他的寝衣是大片的雪白,衣袖和领口带着姜黄色的图案,青丝如瀑,背对着有些昏暗的灯火,阴影下我快要看不清楚他的脸。

眼前的他,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一口饮尽杯子的水,动作太大有水渍从嘴边流出来,打湿了一片我的里衣袖口。

我听见自己十分明显的吞咽声,这个屋子的温度维持着舒适的温暖,他伸手要拿过空了的杯盏,毫无防备地被我拉动,身体倒向我。松手后的杯盏滚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却无人在意。

夜深人静,氛围正好,皮肤渴望再次接触灼人的体温,怀恋他在耳旁不停唤我名字。芙蓉帐暖,灯火摇曳,纠缠不清的年轻身体,火热的后半夜。

咳咳,天快亮了,带着汗珠的发丝粘在颈间,我疲惫地躺在床榻上,连手指头都不愿动弹。但人已经是精神的,每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舒坦。伯邑考将窗户打开,散去屋里的气息。

我坐起身,弯腰将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这个点昨夜宿醉的娃应该还没醒,我得赶紧溜。

“不梳洗吗?”伯邑考将我的衣服递给我,脸色红润,我想我应该也差不多。

我穿好衣服,这次屁股和腰都遭罪。“回家清理,等会外面就有人了。”头发我随意扎起来,给伯邑考留了个香吻,就硬撑着腿离开了。

更像是在偷情了,还有点小刺激。

我靠着惊人的意志,忍着身上的不适,趁着天未完全亮十分警惕地回院子。两个屋子里传来震天动地的打鼾声,看来人还没醒,我扶着我的腰,蹑手蹑脚回到屋子,腰酸得哦,自己撩的火自己受。

不行,下次说什么也要让伯邑考轻一些。

我倒在床榻上眯了有一个时辰左右,醒来天大亮,下起小雪,再晚点回来就要留下脚印了。我推开门,衣服遮住了身上的痕迹,借着身上有酒味的名头,我让仆从送了热水来。幸好之后几日都休沐,不然军营里的抗寒训练我怎么脱衣服。

洗了澡,吃饭,同一个院子的吕公望捂着脑袋出来了。他看着我坐在桌子旁吃饭有点诧异:“你起这么早?”

看样子是没发现昨天晚上我没回来呀!我顺着他的话说:“自然醒了。”

吕公望不再多说,坐到一旁安静吃饭,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吕公望一样好骗的,比如之后起床的辛甲,他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靠,说实话我心颤了一下,“昨天就回院子了啊。”

“我还以为你又缠着太子殿下了,”辛甲笑着坐下,拿过桌上的栗米饼,“对了,你昨天晚上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摔了一跤,你还记得不?”

无语,怎么每次揭我短的都是你辛甲,本来我是都要忘记的。我一把抢过他还没放进嘴里的栗米饼,“再说下去,我能让你也摔一次。”

辛甲立马收敛笑容,我气一口咬掉这个饼,起身离开,一下忘记自己还在疼的下半身,迈步大了些后我倒吸一口凉气,走路姿势奇怪了点。身后的辛甲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懊恼闭眼,在被发现和损自己之间,选择了后者。“昨天晚上回来摔的。”

“哈哈哈哈。”辛甲和吕公望笑出了声。

我忍着疼出府回家,年后几日休沐,我躲在家里,等待我平地摔这件事,被当场看见的那些人遗忘。

这个新年,西岐下了一场瑞雪,昭示来年的新生。

过年有几日休沐,难得空闲,我在家里待了几天,竹与昕妹两人我给发了压祟钱,是拿女娲石开过光的几枚铜贝。这个朝代还没有这个习俗,我只说是给小孩避祟消灾的,舅母给他们俩人一个做了一个小荷包,铜贝放进去挂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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