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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应彪IF线番外 不复苦(5)(1 / 2)

崇应彪IF线番外不复苦(5)

一觉睡到生物钟自然醒,也算件高兴的事,在药物作用下又经过一晚的休息,臀部的不适减缓了许多,如今是不影响我的行走了。

按部就班的进食,上值与守夜的侍卫换班,鹿台作为殷寿的殷寿的私人住所,未得宣召不得入内。而且也不是谁都有殷郊那个身份、那个胆子,敢持剑擅闯,鹿台又处于王宫中央,环境比龙德殿还要安静许多。

想到殷郊,也不知姬发把他藏在何处了,过了好些时日了,也没人来举报。

殷寿近日都留宿在摘星阁,准确来说都没见他怎么出来过,都不去龙德殿处理政务。殷郊逃走后,殷寿再也没派人去祭天台监工,也不知他还记得这件事不,那座祭天台还能有台成之日嘛?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朝歌城上空的乌云,快要完全将天空覆盖,耀眼温暖的阳光,透不过厚厚的乌云。这样压抑的天空,我隐隐有些不安,而且总是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什么,却又想不起来。

上一次有不妙的预感,还是在四大伯侯入朝歌觐见前夕,我以前没有这么较为准确的第六感,或许是因为女娲石,啊,我都又快忘记它的存在了。果然,谈恋爱会影响人,这段时间情绪变化还是过于丰富,注意力都落在崇应彪身上了。

怀里再次揣上麻药小丸子,它也是我为数不多能在朝歌能用得出手的东西,还要小心不能被殷寿那家伙发现,不然就会引起他的疑心。救下鄂顺后解锁了它的新用法,我没想到,很快我又解锁了它新的用法。

翌日,临近戌时(19点),雨点落下,从稀疏到密集不过顷刻间。王宫笼罩着一层白蒙蒙的雨雾,犹如缥缈的白纱,顺着头盔滴落下来的雨水,遮挡着我的视线。

这两天我都有让崇应彪帮我上药,身体如今完全恢复,当然,上了药我就将人赶走了,并且剥夺了他每日亲吻的权利。他能感觉那日做的太过分,完全如一只被快意控制的猛兽,所以哪怕他很是不开心,也没有企图讨要好处。

雨幕里出现两个模糊的身影,由远及近,我看清是举着鹅毛制成的架伞的宫人,还有穿着世子服的伯邑考。随着他们的走近,我心跳得跟快速敲鼓一样,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

宫人引着伯邑考进去,很快鹿台里面响起了激昂地音乐声,鼓声与吹奏的乐声悠扬,渐大的雨势也无法将其覆盖。我此时的大脑一片空白,是与崇应彪相处的欢乐侵蚀了我吗?伯邑考求见殷寿,为了什么?

他年迈体弱的父亲?他意气风发的弟弟?

绝对不会是他自己。

殷寿留着西伯侯的性命,不是因为姬发在龙德殿的说辞,他还要继续摧毁这群孩子。伯邑考会死,正史不知这位西岐世子的结局,但在《封神演义》中,他死在了朝歌,还被......

我感觉胃好像开始抽痛,靠!这么重要的事我TM怎么给忘记了!

怎么办?怎么办?伯邑考都跑到殷寿面前了,还能有命吗?殷寿这次会杀了他吗?或许下令将他关起来?

啊啊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这是唯一提前知道的事,我却忘得一干二净,我都在干什么啊我!

冷静,要冷静,还有时间,殷寿不一定......

“来人!”是殷寿的声音,我不可查地抖了一下,领着侍卫跑进去。

靠,我怎么走神了这么久!

雨下得已经很大了,我不懂苏妲己为什么要穿着单薄的舞裙躺在地上淋雨,还发出如动物般享受的叹息声。我低着头跪在台阶上,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多希望殷寿只是让我们将伯邑考带下去压入地牢。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终究想起得太迟了,因为在雨声与苏妲己的叹息声之外,我清楚地听见了□□倒地的声音,还有玉饰的撞击声。

心里一沉,发生了什么不难猜到,殷寿之后的话,直接给那光风霁月的人判了死刑。“将他擡去圜土(大牢),行烹煮之刑!将他剁成肉饼送来!”

烹杀。

“是。”

身体比脑子先动起来,走入阁中,站在鼍鼓旁的殷寿手中的剑还在滴血,倒在中央没了生气的伯邑考,刺眼的血泊还在往外扩散。血液顺着地板的缝隙流着,蔓延在我脚边,对上已经空洞无神的眼睛,努力压下胸腔的悲愤,就在两天前,这双眸子还温柔地注视他八年不见的弟弟。

我咬紧牙关不露异样,指挥身后的侍卫将伯邑考擡走,重新走入雨中,大量的雨水冲刷着我的身体,带来的凉意让我大脑清醒过来。还来得及,我可是还有女娲石,只要,只要留住伯邑考的遗体,就还有希望让他复活。

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留住伯邑考的遗体。

这晚我几乎将随机应变发挥到了极致,精力高度集中,后来回想应当还有女娲石的好运加持。在圜土单独一人用麻药威胁理事,让他将伯邑考和死在圜土的尸体一同运出去,约定碰面的时间。抱着空的食盒回到王宫的厨房,准备故技重施威胁一位奴隶之际,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竹,他顶着杀头的风险用猪肉烤成肉饼。(详情见28、29章)

食盒盖上的那一刻,脑中闪过很多念头,我深呼吸一口气,与一脸不适的竹踏出了厨房。去鹿台的路并不远,光一想到伯邑考差点被装在这个食盒里,我的胃部在不断抽痛,恶心劲一阵一阵上涌。

事到如今,大脑冷静地无法思考其他的,只要能骗过殷寿,就万事大吉。若是事情败露,竹和圜土的理事都会被拉下水,还有南都的质子,或许还会牵连到姬发他们。

崇应彪他,大抵是无事的,我们俩的事目前没几个人知道。

殷寿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肉饼,“你看了全程?”

“大王的命令,属下自当尽力,属下一直在一旁看着。”殷寿不加掩饰的审视目光,心提到嗓子眼,我维持着献食盒的动作,低头等待他的吩咐。

“很好,”他接过盒子,递给上前的宫女,“你辛苦了,好好休息两日吧!”

“多谢大王!”我根本不敢松懈,行礼慢慢退出去,背后传来殷寿的肆意大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传来的疼痛,不断提醒我不能露出破绽。

等走出宫门,行到一处无人之处,我弯腰扶着墙干呕,胃汁混着雨水都吐出来了,身子也跟着惨抖。我再一次见识了,殷寿的残暴,弑父杀兄、谋权篡位、残害臣子、污蔑正妻、通缉其子,他的罪行还在继续。

我抹掉嘴边的污秽,撑着站直身子,有一只手突然搭上我的肩,我猛地转身甩掉那人的手,肘击动作停在半空中,是崇应彪。

他皱着眉,“有人赶着你,发生了什么?”

我这才惊觉,迟来地往后看去,只看到宫门前看守的侍卫。“是个宫人,已经走掉了。”所以,殷寿还是不信任我的,呵,还说我是最忠诚的儿子,两个人都不信彼此。

崇应彪抓着我的手,我的手这会都还在抖个不停,“抖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情绪再也压抑不住,雨飘落在我的脸上,模糊了我的视线,“伯邑考死了,”我根本没有意识到那是我声音也还在惨抖,“烹煮之刑,殷寿,殷寿要将他剁成肉饼。”

胃部翻腾,我没忍住别过头干呕,难受得闭上眼睛,泪水混在雨里划过脸颊。我没有看见崇应彪的表情,他撑着我的手,直到我缓过劲来,我不知我这会有多狼狈,紧紧抓着他的手,“要,要去找伯邑考的......”

我话没说完,就被崇应彪捂住了嘴,他的脸色有些阴沉,可能是光线的问题,捂嘴的动作很快放下,“你先回去,下值我去找你。”

“好。”我抹掉脸上的水,他松开手,我转身离开。

崇应彪站在原地,直至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无论是否与自己在一起,娄云声还是会救下了伯邑考,这依旧是他的选择。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起在鹿台值班的侍卫,我当做没听见他们的谈话,低头赶回营房,将湿透了的盔甲换下,挂在架子上。

崇应彪下值后就来找我,身上还穿着滴水的盔甲,我让他先回去换,他执拗地不肯离开。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急迫地想知道这件事,他不是个坏人,也不会如此关心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哪怕这个人是姬发的哥哥。

有人陪着比独自承受好太多,隐隐抽痛的胃缓解了,也不再犯恶心,我让他将湿衣服换下。擦干身子,崇应彪穿上我的常服,他问道:“你将伯邑考藏起来了?”

“我威胁了圜土理事,子时三刻在外城XX巷口见面,他会将伯邑考的尸体运出来。”

崇应彪留下来,表达了要一同去的意思,这不像他的行事风格,不禁让我怀疑面前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崇应彪。他看出了我怀疑的眼神,“你这什么眼神?”

“你真是崇应彪?”

“呵,”他被我的这个问题气笑了,“那我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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