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满是破碎感的人露出了肆意的笑容，那惊艳程度不亚于阴沉苍茫的白色雪原上突然破开云层的一道耀眼的淡金色太阳光。
秦越淮只是瞄了一眼，当即也有些不平静，深呼吸了几口气用力握稳了方向盘后这才问道：
“你笑什么？”
青岱听他这么说，也收敛了些，嘴角是不再翘起了，可是眼睛还是弯弯的卧蚕还是鼓鼓的，很明显还在心里偷偷笑。
“一天之中有两个一点十分。”青岱提醒他，声音里的笑意半分不减。
“你是凌晨的那种红眼航班？”秦越淮震惊了。
不过想想也是，青岱是个颇为勤俭的人。可是勤俭归勤俭，不管青岱说的到了清城就好了，秦越淮不能让他这么再难受十几个小时，当即拍板再次变道朝一个方向驶去。
接着他通过手机智能助手给自己的真人助理去了一个电话，又叫住了还在盯着窗外辨认酒店还有多久到的青岱，让他把身份证信息都报给助理。
青岱虽然不明所以，但都一一照做了。直到青岱听到飞机起飞的破空声，他这才意识到秦越淮把自己直接带机场来了。
“我是……”
“我不放心，”青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越淮打断了，“带身份证了吧，我叫助理给我们订了最近的航班。”
青岱有些愣愣地点了点头，他怕忘了，所以一直带在身上。
“可是我那张机票……”
“我报销，”对上青岱那一脸你是不是打算非法报销，秦越淮又解释了一句，“用我的个人财产。”
“但是我没有行李。”青岱有些佩服秦越淮助理的速度，但是这个总不能也凭空变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