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个人再也没了欢悦的情绪,互相沉重的仰头看向头顶三百六十度旋转的灯光球上,不知想了些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静默了许久,唐任凛抬手关掉了恼人的音乐,转头看向欧阳颢。
手里的烟蒂早已消失了大半,但他似乎并没有扔掉的意思。
“浩瀚那边,你真不来?”
他现在两头跑,也是够累的,这家伙倒好不管自己公司,反倒又开了个娱乐公司。开就开,也不是不能理解,可他却非要搞什么净身出户,来个白手起家。
“浩瀚那边不是有你吗?等我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叫上你。”
欧阳颢闻言倒是没什么烦扰的样子,从唐任凛那拿了只烟,缓缓抽着。
虚幻的烟雾从薄唇中吐出,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圈,而后飞散到空中再次恢复成雾状消失不见。
在巴黎的生活,其实并不如在小镇时来的自在。
同样是和两个男人住在一起,罗切尔却不像杰克那样经常外出,反而最喜欢窝在家里做他的雕塑模型,有的时候一做就会持续几天。
可能是太过认真,他废寝忘食的连续几天后,身体会先一步跨下来,然后被送进医院住上两天,出了院又是反复重来。
起初安澜还以为是艺术家的怪癖,所以即使他做的再过分,作为哥哥的大卫也不会管。
只是后来听大卫说了她才知道,罗切尔身体一直不好,之前心脏搭过桥,据说很可能会再复发。
所以大家即使对他这样的生活状态并不认同,但也不想让他因此而感到家人的压力。
“我烤了点松饼,一直做身体会垮掉的。若是再进一回医院,就不会仅仅是打针那么容易了。”
不过相比大卫的那种溺爱,安澜倒是觉得说实话比较好。
她将做好的松饼放到罗切尔手边,然后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不想吃,这些还没弄完,我没心情。”
别看罗切尔个子大,却是典型的小孩子脾气,而且还是那种在艺术方面智商高,其他方面都不行的类型。
“你不吃,那我就一直呆在这,你随意。”
安澜漫不经心说完,直接找了个板凳坐到一边,看样子是不打算离开了。
罗切尔冷哼一声,扭过头继续手里的雕塑,只是心神却因为安澜的存在而没法集中。
有人在的时候,会很影响发挥。
他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妥协。
“我吃!我吃总行了吧!”
要不是这女人是哥哥朋友,他还真想把她丢楼下去!
安澜笑笑,丢下句多吃点,这才体贴的关上了门。
窗外不知何时阴沉得很,她忽然想起院子里晾着的几件衣服,心叹着要是下雨就糟了,慌忙跑下楼。
大卫在楼下看着电视,听到楼梯杂乱的脚步声,转头看了过来。
“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啊?”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露出一双褐色的眸子,瞧着安澜快速跑来的身影,诧异的问道。
“看你的电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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