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姜也语气平静，“之前你到底是因为失控占有了我，还是假装失控。”
“是真的。”傅寒声抬眸，表情痛苦，“相信我，如果有选择我绝不会这么做，因为我知道一旦做了就再也回不去，你不会原谅我了。”
他的回答让姜也松了口气，她沉默道：“你出去，我现在不想见你。”
“不行的阿也。”他捧着她的脸，“从现在开始我会寸步不离的守在你身边，我不会给你逃跑的机会。”
“可我不想见你。”
“你没有选择。”他抓着她的胳膊，“你注定是我的妻子。”
姜也有种有力使不出的憋屈感，她恼怒道：“是你伤害了我，我现在想冷静一下，不想见你也不行吗？”
“不可以。”他紧紧抓着她，“你要打要骂，甚至要杀我都行，但你就是不能不看我，你必须看我。”
“你神经病啊！”
“你说对了，我就是神经病。”他摸着她的脸，“碰到你我早就不正常了。”
姜也一把拍开他的手：“顾景呢，他怎么样了？”
“放心，他在医院，没什么大碍。”傅寒声语气有些酸，“你真关心他。”
姜也懒得理他，继续道：“张君尧呢，他是我亲弟弟，你有没有把他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