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了摆手,拿着车钥匙径直进了别墅。
楼上传来关门声,是直接回房间了。
没一会儿,魏长阳换了一身衣服,又迅速跳上车驱车离开。
这么急,是干嘛呢?
“魏长阳又怎么了?你们把他得罪了?”马桑基托扭头问我。
莫雷冷嗤道:“谁得罪他了?不就是让他吃了一桶加了料的泡面,整天拉着一张臭脸给谁看!”
“诶。”我拍了拍莫雷的膝盖,咧嘴笑道:“你们俩可别在人背后说人坏话,小心他动用码头管理员的权利给你们小鞋穿!”
“噗嗤!”
马桑基托没忍住笑了出来。
玩笑过后,吃了依玛拉精心制作的‘接风宴’,在晚上七点多时我接到了桑波的
来电。
简单来说,他让我明天中午十一点左右,在码头等着中国的金商来伊戈弗看货。
他不过来,说是要在格林岛陪客人。
我懂事的没有多问,既然他不直接说明,那就代表他不想让我知道这其中的弯弯道道。
电话挂断后,我走出房间,下楼想要去找马桑基托问问他调查拉姆的情况。
结果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便看见魏长阳手里抱着一个纸箱气喘吁吁的往上走。
我赶紧迎过去,作势要帮他一起搬:“来来来,一起”
“不用了!”魏长阳用身子将我和纸箱隔绝开,一双眼睛满是防备的盯着我。
见状,我眉头微微拧紧成了个‘川字’。
下意识就怀疑魏长阳抱在怀里的这个纸箱,里面装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眯了眯眼后,我无所谓的耸肩拍手道:“不用就算了呗,我也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要帮你搬东西!”
说着,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到马桑基托的门口去抬手敲了敲门:“马桑基托!赶紧开门,找你解解闷儿!”
“我草!你解闷儿去找女人啊!找我干个鸡毛啊!”马桑基托骂骂咧咧的喊声从屋里传来。
话虽是这样说,但房门已经打开了。
我冲他咧嘴一
笑,又扭头看了眼把纸箱放在护栏上,大口喘气,还观察着我们的魏长阳。
白了他一眼,我推开马桑基托径直走进房间。
“你吃了饭就在这里头坐着,在干嘛呢?”我故意大声的问道。
马桑基托也是个聪明人,立马懂得了我的意思,唉声叹气的说:“还能干嘛呀?没事儿打打游戏呗,你们回来了还好,你们出去的那两天,我在家差点闷死了!”
隔壁‘砰’的一声响起,我和马桑基托不由得同时竖直了耳朵去听。
魏长阳这关门的动静不算小,应该是抬脚踢门的吧?他两只手抱着那个看起来沉甸甸的纸箱,肯定腾不出手来关门了。
魏长阳进屋后,我和马桑基托才结束了表演。
马桑基托立马压低了声音问我,“他抱了个什么玩意儿啊?看起来还挺沉的!”
起码有几十斤。
我摇头:“不知道,等他出去了再潜入进去看看。”
见他电脑摆放在桌上,我问他拉姆的事调查的如何了,他一脸无奈的摇头叹气道:
“医院的监控设备,防黑措施做得非常好,想要攻克还需要时间呐!不过今晚十二点前应该有机会攻破,因为我查到他们的网络每天晚上十一点都会更新一次,只有这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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