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夭抽了抽嘴角。
“我真的，没有想直接杀死她的。”
“可她这样搞，我感觉，她离死也不远了。”
月灼华顺着她的视线向下望去。
他武功也不算差，但比起苏桃夭就弱了一大截。
他的视力比常人好些，却做不到在夜里，也能正常视物。
但是，他隐约看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人影。
还有不断摇晃的巫蛊娃娃。
以及，刚刚传来蹦跳的声音，不难想象，苏昭昭是干了什么。
他点头。
“我也觉得。”
“不过，她若死了，也是一件好事。”
月灼华看着苏桃夭，认真道。
“桃夭，如今整个府上，只剩她一个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她死了，我们便后顾无忧了。”
苏桃夭点点头，又淡然的掀唇一笑。
“这次，她的确死有余辜。”
“不过，有人一直看着她，她就是死不掉，也逃不走。”
“我倒是想困她一辈子，死了，有些便宜她了。”
“她怨我，觉得一切都怪我，可是，若不是她，苏家人或许不会死。”
记得刚穿来这里，那时，她只是想护住月灼华，改变这个稀碎的未来。
平常，她能吃饱就好。
哪怕，是她偷偷潜进厨房去偷东西吃。
那时，她从未想过要杀了苏家人。
可是苏昭昭也不知怎么的，看她不顺眼，非要跟她做对，还想毁了她名声，甚至是杀了她。
若没有苏昭昭，她不会和苏家人走到今日这步。
她记得一开始，她只是想护住自己，然后离开苏家，找个好地方生活。
要不是苏昭昭一直从中作梗，她只能见招拆招，暴露了本领……
她原本，是很低调的。
苏桃夭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