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周寒辰天天抱着如丧尸般的小生物在医院的大院里晃悠,哪怕自已一瘸一拐的病腿疼痛难忍,但他还是会心疼地将他的丫头拥入怀中,不敢放手。
小生物曾形容自已是她哥豢养的一只金丝雀,是活在笼中锦衣玉食的金丝雀。害怕笼门一打开,她便如金丝雀般翩然而去。
然而一小只并不知道,此时的周寒辰才真真害怕他的丫头如枝头叽叽喳喳的飞鸟。微微吼一嗓子,它们就像受了惊吓一般四散开来。
张耀东则满脸心疼地跟在两人身后,他手拿棒棒糖,正苦口婆心地劝着,“可儿,吃口糖好不好?嘴里甜甜的,心里就不苦了,不信你试试?”
软软糯糯的小人儿趴在周寒辰肩头,呆呆愣愣地恍惚着,不言不语。
张耀东揉了揉一小只的小脑袋,“丫头啊,你到底怎么了?你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好像又回到了你和哥离婚的时候。你也是这么不说不笑,不哭不闹,平静的让人害怕。”
周寒辰听到张耀东这么说,瞬间心痛如绞。他一下下轻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忏悔道,“都是哥的错,是哥的错。哥口口声声说爱你,可哥却伤你最深。宝宝,对不起。哥会用自已的后半生,好好弥补哥对宝宝造成的伤害的。哥从此以后一定会好好爱宝宝的,哥发誓,哥发誓……”
下午 14:27
一辆崭新的军用越野车缓缓开进了医院,只见宋岩从车里一跃而下,手中提着一款精致的小笼子,笼子里竟有欢蹦乱跳的小灰兔。
宋岩脸上堆着笑,将笼子举在半空中,随后便凑到一小只跟前,“嫂子,你看,你的兔子,我哥送你的兔子。它都长胖了。我今天看见它吓我一跳,胖的我都不认识了。”
说着宋岩便将小灰兔从笼子里单手抱了出来。
一小只眼睫微动,但只是微动,随后便又呆呆愣愣起来。
“嫂子,你抱抱,抱抱它是不是重了。”宋岩轻声商量着。
一小只微微抬眸,缓缓接过宋岩手中的兔子。此时周寒辰便抱着一小只坐到了长椅上。
兔子似乎有灵性一般,乖乖趴在一小只怀里,它好似知道眼前的人儿,需要它,需要它安安静静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