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闻言，赶紧毫不犹豫地说道：“我选左手。”
“左手？”林凡将枪口移到他的左手上，稳稳地对准他的肘关节，饶有意味地问道：“右手是你的常用手，两只脚要留着发力反抗或逃跑，所以你选了左手对吗？”
不等霍华德回答，林凡便冷冷地扣动了扳机，同时评价道：“我觉得这是个明智的选择。”
林凡从船员手上夺来的枪，是合众国惯用的5.56毫米口径。
一发子弹射出，顿时将霍华德的左手手肘打穿！
随着手肘外处的骨肉皮肤粉碎，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窟窿里，猛地就涌出鲜血。
霍华德闷哼一声，脸上顿时变得惨白，额头上也冒出大颗的冷汗。
“好了，第一个问题你既然不愿意，那我现在问你第二个。”
“麻烦你告诉我一下，你为什么要派两个蛙人去海底袭击我？把我留在海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面对林凡的质问，霍华德疼得根本张不开嘴。
这或许是真的，也或许他就是在装。
这个问题霍华德也没法去回答，无论他回答前后哪一个，自己都很可能会再次激怒林凡。
林凡对这货没有丝毫同情，今天下海的换成别人，早就被他派下海的那两个蛙人给喂了鲨鱼！
并且最关键的是，就像林凡所问的第二个问题。
他派人去杀死林凡，对于他自身来说其实并没有任何好处。
只因为林凡是个龙国人，他就选择这样做了。
这对于许多合众国的人来说，几乎已经成为本能。
不管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哪怕自己也会为此吃亏，只要能让龙国不利，他们都趋之若鹜。
“不回答，还是不想回答？”林凡慢悠悠问着，同时再次移动枪口，指向霍华德的右臂手肘处。
“如果你还不回答，这次是不是就应该选右臂了？”
“毕竟按照你前线的选择来看，双腿可以逃跑，应该是要继续留着的。”
林凡说着，手指慢慢扣上扳机，并且给出最后通牒：“还是三秒钟，说或者不说，都随你！”
哪怕是当了一辈子恶魔，此刻在林凡面前沦为一只待宰羔羊的霍华德，也变得惧怕起来。
眼看林凡马上就要再次扣动扳机，霍华德的嘴唇蠕动片刻：“我说，你问什么我都可以说，我只希望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伤害？”林凡闻言笑了起来，摇着头纠正道：“我这可不是要伤害你，我这是在报复你，报复你派人来袭击我！”
“要不是你派人来海底袭击我，我也不会这样对你，所以别在这里假惺惺的偷换概念了。”
“现在你既然愿意说，那就说吧，为什么要派人来海底袭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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