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月双眸泛起冷光,如同猴屁股的小脸满是肃杀之意
他爬上床榻举起匕首,抵在女人白皙如玉的脖颈上
“女魔头,你竟敢戏耍我,你现在熟睡,正好把你捅成筛子,再剥下你的面皮,给我做鞋。”
“哈啊...真是想想就激动人心呐!”
正想行动,熟睡的女人猛然呢喃出声。
南浔月眼疾手快,忙收起匕首盯着她。
柳如烟的唇瓣微微翕动,声音如梦似幻:“师尊...师尊...你别丢下我...”
南浔月心中疑惑丛生,皱眉自语:“师尊?她是在做梦吗?残暴不仁的女魔头,跟周绝尘到底发生了什么?”
“算了不关我的事,还是早点杀了你夺过魔界,这才是正事。”
南浔月鼓舞着自己,白嫩的小手举起匕首正准备刺下去。
可下一秒...他黝黑如黑曜石的眸子有一瞬间意外。
那床榻上的女人,秀眸眼角滚落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她蜷缩着身体,似正在做着什么痛苦的梦。
“师尊,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真的是冤枉的!”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充满了无尽的哀求与恐惧。
南浔月站在一旁,目光冷冽而复杂。他望着那个曾经在他心中犹如恶魔般存在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真可笑...你这般草芥人命的怪物,也会因为别人流泪?”
恍惚之间,南浔月心头无比压抑。
好似一块巨大的顽石,压着他喘不过气。
南浔月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因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柳如烟对待他惨无人道,甚至像魔鬼一般,却对她师尊低三下四。
他像是中邪,指尖轻轻拭去女人眼角温热的泪水。
“你这冷心的女魔头,眼泪竟也是热的。”
“原来你也有感情,可为何年幼的我无论如何求饶,你就是不放过我呢?”
南浔月注视着指尖的湿润,似病态一般舔了舔指尖的泪水。
他从未哭过,从不知道眼泪到底是什么。
那酸涩腥咸的味道,刺激着他病态的喉咙,发出一声痉挛的呻吟。
“你的眼泪,也像你一样恶心。”
“去死吧...柳如烟...”
此刻,柳如烟梦中
身穿青袍的少女,正在练剑,
月阴剑折射出骇人的寒光,少女出剑爽利果断。
那月阴剑剑意乍现,她莲步轻移妙颜一展,剑雨划破长空,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男子轻声细语,似春风拂面:“如烟,练剑需要徐徐图之,不可急功近利。过来喝些甜汤吧。”
少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急切地跑到男子身边,脸上洋溢着喜悦:“师尊!您看到了吗?我刚才练到了月阴剑的第九阶!”
男人宠溺的揉了揉女孩绸缎般的长发。
而一旁的女孩抬起头,含情眸中的钦慕,似滔滔江水般涌现。
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声音中满是自豪:“本尊的如烟,自然是这修仙界第一,自然是我最棒的骄傲。”
少女闻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紧紧握住男子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师尊!我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一个修仙界最厉害的弟子!”
男人笑道:“所以,还不快喝甜汤?”
“这是为师亲自烹饪,放得都是你爱吃的。”
女孩接过甜汤仰头喝下,那风光霁月温柔的男人轻轻抬起手,嘴角的汤水,全部被毫不避讳拭去。
这暧昧的动作,倒是让少女红了脸。
“师...师尊...”
周绝尘:月阴剑与月岚剑,本就是天地锻造的一对,你应当懂,师尊的心意。
他虽没有表明爱意,却字字句句都是爱她的证明。
师徒有别,周绝尘的爱意含蓄,柳如烟倒也乐得享受这样的暧昧。
(只要能与师尊在一起,我不要名分也可以。)
柳如烟眼含深情,望向她的师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执着:“师尊,我会永远用弟子的身份,陪在你身边孝顺您老人家!”
周绝尘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微笑着回应:“乖徒儿,为师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绝不弃你,离你,无论何时,为师都会信任你。”
可是海誓山盟,又能维持几日呢?
梦境画面再一转,那恣意的少女被绑在绞刑架之上。
昔日骄傲的面容,此刻却满是心酸泪与不甘。
周绝尘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柳如烟,沉声道:“柳如烟,你可知错?”
柳如烟抬起那双水波潋滟的眸子,望向周绝尘,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师尊,我何错之有?”
周绝尘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擅自欺负师妹,又胆敢阻止本尊为她炼药,这难道还不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