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妞？”
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吸引了过去。
魏妞不会说话，年龄也小，平时贪玩会趁着魏九不注意偷溜出去。
魏九在村里不受欢迎，小魏妞又不会说话。
村里的孩子就跟大人学嘴，骂小魏妞是傻子，还总是欺负她，
只要魏九发现魏妞身上有伤，就去孩子家里找麻烦。
就算这样，在外也难免不会受到欺负。
魏九顺着楚锦书的视线看去，一眼注意到魏妞的不对劲，
魏妞往门后躲，不敢抬头，脏兮兮的小手一个劲的背到身后。
“谁欺负你了？”魏九脸一下子阴了下来。
他的语气有些凶，本就害怕的小魏妞眼睛顿时红了起来，瘪了瘪嘴，摇了摇头。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凶？”
楚锦书见魏妞眼泪都要下来了，瞪了他一眼，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蹲在她面前，将她软软地小身体搂在怀里。
“衣服怎么破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报仇好不好？”
魏妞察觉到她语气中的关心，两只小胳膊迟疑了片刻，搂住她的脖子，把脸埋在怀里，沉默了下来。
小魏妞不会说话，又被吓到了。
楚锦书知道自己问也没什么用，勉强将她抱在怀里，瞥了一眼傻站着男人。
“还有干净衣服吗？”
魏九眉头蹙了一下，“有……但是没洗。”
“真的有？”
楚锦书见他抿着薄唇没说话，就明白了什么。
她来的这几天，就没见魏九、魏妞换过一次衣服。
早上能看到这俩人的衣服晾在晾衣绳上。
应该是每天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