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婶子脸色微变，只觉得被泼到的地方蔓延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说痒不像痒，还有些疼。
又像是有无数个虫子往心里钻，钻的心烦意乱。
她忍不住用手抓了下，被抓到的地方顿时红肿起来。
“你泼的什么玩意？！”
楚锦书冷漠的吐出两个字，“你猜。”
“我怎么知道……”
她身上痒疼的厉害，生怕楚锦书给她泼的是硫酸，忙闻身上有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
可闻了半天什么味道都没有。
她迟疑道，“你泼的是水吧？”
从某种角度来说，的确是水。
不过是加了料的水。
楚锦书笑了笑，没说话。
她越是这种高深莫测的表情，王家婶子心里就越慎得慌。
难不成不是水？
她视线忍不住落在楚锦书手里的瓶子，余光突然看到脚边烧焦的植物。
方才她泼硫酸的时候，有些硫酸溅了出来，被溅到的地方都被烧焦了。
但是……为什么……楚锦书的脸上完好无损。
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家婶子有些慌。
她平时最信牛鬼蛇神，见楚锦书脸上干干净净，莫名想到这些年山上传的神乎其神，狐狸成精那事。
眼里不由地带上恐惧！
这个女知青不会是山上狐狸精变得吧？
不然她被硫酸泼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到这个可能。
王家婶子惊悚的瞪大眼睛，也不管身上痒不痒了，连滚带爬转身就往身后跑，一边跑还一边念叨。
“狐狸成精了，村里来了个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