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凉艾现在非常忙碌，空闲时间不是在给何行亦补课就是做题。
托福的题她已经做了好多好多，虽然没达到看到题就吐的程度，但也非常恶心了。
九月份，程凉艾去参加了托福考试，结果没通过。
程凉艾又怒刷了一个月的题，终于在十月份通过了考试。
现在摆在程凉艾面前的就是十二月份的选拔考试了。
选拔考试内容每年都大差不差，但是确实难度很高，毕竟是选拔交换生。
程凉艾能做的只有继续做题，她也跟往年参加过选拔考试但没通过的人请教过，得到的唯一秘籍就是多练。
所以程凉艾继续刷题，只要做不吐就要一直刷。
导致她这几个月都是一脸菜色，整个人看起来很没精神，比前几个月的状态差远了。
以至于在程凉艾给何行亦补课的时候，何行亦都发现她不太对劲了。
何行亦做完题之后，问，“你是最近遇到了什么难事了吗？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程凉艾苦哈哈地抬头，“你都看出来了啊！”
何行亦点点头，简直太明显了好吗？
程凉艾无奈道：“我在准备一个考试，很难很难的那种，通过率极低。”
何行亦关心，“不通过要一直考吗？”
程凉艾抬头看他一眼，语气幽怨，“只有一次机会，交换生选拔考试，不通过就没机会了。”
何行亦这下懂了，然后追问：“你是想出国留学吗？”
程凉艾点点头，“我现在想留校任教有点难，所以如果能出去给自己的履历增加点高光，最好。”
何行亦表示理解。
然后他又突然想到，“如果你要留学，是什么时候去啊？”
程凉艾一边翻书一边说：“明年八月份开学的话，估计要提前一个月去适应生活。”
所以如果程凉艾真的成功去留学了，那么最多只能给何行亦补课到明年六月份了。
程凉艾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所以抬头笑笑，“明年的合同我们可以等我考试结果出来之后再签，在那之前，我还正常给你补课，如果我真的去留学了，一定提前告诉你们的。”
何行亦点点头，若有所思，情绪不太高。
程凉艾没注意，“好啦！别闲聊了，我先给你讲讲这套题的错题吧！其他那些事以后再说了。”
何行亦打起精神，开始认真听讲。
时间过得飞快，终于在鹅毛大雪纷飞时，开始了选拔考试。
程凉艾提前一天准备好考试用品，打印准考证，然后就按时睡觉，养精蓄锐了。
第二天是大晴天，程凉艾穿着雪地靴，踩在大雪上，嘎吱嘎吱地响。
真到了这一天，程凉艾反而不紧张了，她先去食堂吃了早饭，细嚼慢咽，免得胃疼。
然后才去考场外准备着。
叮！
考试开始，程凉艾全神贯注地看题，一边思考一边往卷纸上划写。
写大作文之前，程凉艾看时间还来得及，先是打了草稿，然后才认真抄到答题卡上。
最后还有十分钟，程凉艾大概检查了一遍有没有涂错答题卡，准考证号之类的信息有没有写正确，然后才等着交卷。
叮！
答题结束，交卷，收拾东西，离开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