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馨月板上钉钉的样子，看的顾小念嘴角直抽。
毕竟，她才是跟卡若兰签下合同的人，总有种真李逵遇到假李鬼的感觉。
郑菲菲在旁边咂舌感慨道：“袁馨月真是够了，什么热度都蹭。谁不知道卡若兰的尿性？他们就算倒闭了，也不可能找华国明星当代言人啊！”
顾小念听到这话，立刻头大如斗的默念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童言无忌！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郑菲菲眨着眼睛，狐疑的问道：“小念，你干嘛呢？”
顾小念对上她的视线，面色凝重的勾勾手指。
郑菲菲见状，配合的将耳朵凑过去。
顾小念附耳低语道：“你别乱讲，卡若兰好着呢！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们已经跟我签约了，让我当他们下一季度的代言人，所以你别说倒闭不倒闭的话了。”
她本以为，自己分享了这么大的秘密，郑菲菲一定会替她感到高兴，然后收回之前说的那些浑话。
谁曾想，郑菲菲听完她说的话后，竟然一脸嫌弃的远离了她。
顾小念：“？”
黑人问号脸，总觉得小姐妹的反应不对。
狐疑间，就见郑菲菲一巴掌打过来，“你在想屁吃！”
顾小念：“！”
震惊！
完全被打懵。
郑菲菲打完人，无语的低斥道：“你可是微博亲闺女，成天挂在热搜上，还用去蹭卡若兰的热度吗？完全没必要啊，姐妹！”
顾小念愣了几秒，才迟钝的回过神。
哦！原来郑菲菲以为她在吹牛皮。
顾小念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强调道：“你不信我啊？我是认真的，我真的跟卡若兰签约了……”
话还没说完，郑菲菲就和蔼的拍了拍她的头，“傻孩子，你睡一觉吧！梦里你不但能跟卡若兰签约，你还能当国际影后呢。”
顾小念：“……”
行吧！这事儿是挺假的，郑菲菲不相信也正常。
她张张唇，正想换一个话题，就听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不好意思，郑小姐坐的是我的位置。”
顾小念和郑菲菲闻声抬头，看到刚才在大屏幕上吹牛皮的袁馨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们的面前。
六目相对那一刻，袁馨月露出纯良无害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却不曾直达眼底。
郑菲菲很讨厌袁馨月，但她的确坐了对方的位置，所以只好回以礼貌的微笑，“抱歉，我这就走。”
她丢下这话，痛苦的从顾小念的温柔乡钻出，瑟抖着披上自己带过来的毛毯。
“小念
，我走了哦！”郑菲菲鼓着腮帮子，恋恋不舍的挥爪子，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顾小念……的羽绒服上。
顾小念裹紧自己的羽绒服，没良心的催促道：“去吧！去吧！”
郑菲菲刚让出位置，还没马上离开这里，袁馨月就迫不及待的从手包里抽出一张消毒湿巾，将郑菲菲坐过的位置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
一时间，郑菲菲的脚步顿住了，顾小念的眉头也拧住了。
但袁馨月却置若罔闻，她擦完座位之后，随手将消毒湿巾扔到座位底下。
确切的说，是扔到了顾小念的座位底下，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
“你……”郑菲菲攥紧拳头，似乎想说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