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刚起来,以星河和戚长洲等人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霎那间,他们的去路左边被赤火占据,右边被屠戮堵住,寸步难行。
“bonjour, je suis téressé par vo. Avez-vo le teps de discuter? Je peux vo donner ce que vo voulez.”
一串流利的法语从那位名为查理斯的外国白人嘴里冒出来,听上去友好客气。
除了最开始的“你好”,以星河听不懂别的,不过很快就有了随行翻译为他们“解释”。
“查理斯先生说想和你们聊聊,怎么样?他可从来没有对谁这么客气过。”
这位随行的翻译官先生话语间依然透着那股子趾高气昂的模样,仿佛查理斯说句话都是对他们的施舍。
难得的,这一次先开口的人是一向低调的关逍,“onsieur charlize, si votre service de tradu a toujours été de cette attitude, je pense que no n’avons rien à discuter, quoi que vo puissiez no donner.”
他的法语听上去十分地道,只是少了像查理斯那样的上扬的华丽感。
就关逍严肃认真的神色来看,他说的话估摸着是和段行止有关的,只可惜以星河不学法语,听不懂。
他安静地旁观,手却被人握住,耳边传来很轻的声音。
“查理斯先生,如果你的翻译官先生一直是这种态度,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好聊的,不论你能给我们什么。”
“关逍说的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