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泽有些懵,他松开司长瑾,迟疑的问道:“你方才……没有说话吗?”
司长瑾摇摇头,“我什么话也没说,你是听到了我说什么,才说不要的吗?”
凤云泽皱着眉回想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道:“我好像听到你说要把我身上的子蛊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我不要转移。”
他原以为是司长瑾说的,但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不是,而是一种感觉,就像是心灵感应一般。
听到这里,司长瑾有些惊讶,凤云泽竟然也能感知到她的想法!
凤云泽也没怎么在意这事,便继续说道:“子蛊在我身上挺好的,不仅能替你承担疼痛和伤害,在关键时候能保命。”
最重要的是,一想到司长瑾和其他人种着一对同命蛊,他就打从心底的抗拒和烦躁。
他不愿意旁人沾染司长瑾分毫,他的那些血亲一个个都自私自利,肮脏不堪,怎么配和司长瑾这种同一对同命蛊。
司长瑾还想说些什么,“可是……”
凤云泽不等她说完,就打断道:“你就不担心把子蛊转移后,我过河拆桥吗?”
司长瑾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反问道:“那你会吗?”
“人心易变,我现在可以对天发誓我不会,我会为了你豁出命,为你做任何事。”
“但我不敢保证日后会不会改变,有这样的东西约束我,对你没有坏处,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哪怕伤你的那个人是我也不行。”
这世上有很多恩爱夫妻,可到最后爱到面目全非的也不少。
他们当初的感情和承诺都是真,也是真心相爱,但后来的欺骗和伤害也是真,不爱了也是真。
凤云泽不敢保证未来如何,现在说这些也都太假,太空,他只想用行动来证明。
如果他和司长瑾日后有那个时候,他希望司长瑾能保全她自己。
闻言,司长瑾瞳孔一震,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柔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动席卷而来,让她的心理防线一寸寸地坍塌。
她盯着凤云泽看了好一会儿,便突然凑上去吻了凤云泽。
凤云泽愣了一下,便扣着她的后脑反客为主。
两世的爱意在这一刻迸发,如熊熊烈火般燃,热烈而缠绵。
……
别院里
唐鹏池摩挲着青玉龙凤佩,心情有些急躁,眼中戾气横生。
守着这么一个宝贝,却不能用,和太监逛青楼有什么区别。
这时,天冬进来了。
唐鹏池收起情绪,问道:“她还是什么都不肯招吗?”
“什么手段都用上了,依旧只说玉佩不是她的,是她偷来的,可问她是偷谁的,她又说不上来。”
闻言,唐鹏池皱起了眉头,意识到事情有些古怪!
这几日折磨司轻轻的刑法,是个人都扛不住,就是骨头再硬的人也会被知得服服帖帖。
这么多年得来的经验,不可能出错。
司轻轻一个弱女子,既窝囊又怕死,没道理在挨了那么多酷刑和折磨后,还能紧咬牙关不透露任何信息!
而且,司轻轻也不是什么硬骨头。
难道司轻轻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