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轻轻被这话砸懵了，“什么？”
见她这样，司长瑾好心情地给她解释了一下，
“我生辰宴那日，季沅听到了你和你娘的对话，派人偷走了你的铃铛，后来又把这事告诉了凤应乾。”
“而你再次给我下药后，凤应乾就把你的铃铛给调包了。”
“从头到尾，你都控制不了我。”
听到这些，司轻轻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但她还是有些不相信。
“不可能，我明明都控制过你几次了，这不可能……”
司轻轻有些崩溃，若她控制不了司长瑾，那之前那几次算什么？
是她的幻想，还是说她被骗了？
司长瑾欣赏了一下她崩溃的样子，便朝她拍了拍手，“穿书，都想起来吧！”
话音一落，司轻轻的眼神就呆滞了片刻，然后就恢复了清新。
那些因药而被遗忘的记忆刹那间纷至沓来，让她头疼得蜷缩在地上。
没一会儿，她就根据那些记忆想清楚了前因后果。
“你根本没中药，也没被我控制，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控制我，你也没有忘记那些事，你一直都记得，自始至终我都被你耍得团团转。”
她赤红着双眼死死的盯着司长瑾，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几个洞来。
司长瑾笑着点点头，“对啊，我都记得！”
“你给我下蛊让我忘记药王谷的事、偷走我的青玉龙凤佩、冒充我对凤云泽的救命之恩，还有和凤应乾一起算计我，这桩桩件件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想下药控制我，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到这里，司长瑾围着司轻轻走了一圈，全方位的欣赏她的崩溃、绝望还有愤怒。
“实话告诉你吧，你会被唐鹏池抓起也是我和凤云泽算计的。”
“也多亏了你当初偷走了青玉龙凤佩，大肆挥霍里面的东西，不然让你给我当挡箭牌的这事也不会那么容易。”
“我的东西不是那么好偷的，这些日子被折磨的滋味好受吗？被剖腹取子的感觉如何？”
司长瑾说的字字句句都在刺激司轻轻崩溃的情绪，在她的伤口上插了一把又一把的刀子。
巨大的刺激下，司轻轻的脑海里快速地涌出许多记忆，让她头痛难忍。
她忍着疼痛，崩溃绝望地朝司长瑾嘶吼道：“司长瑾，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
“你已经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满脸怨毒狠戾，看着司长瑾的目光若是能化为实质，只怕司长瑾这会儿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听着她的质问，司长瑾差点被气笑了。
果然，自私自利的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错的都是别人。
司长瑾冷哼一声，道：“司轻轻你有力气质问我，不如省点力气好好想想落在我手里要经历什么？你猜猜我会怎么收拾你？”
这话一出，司轻轻的嘶吼声戛然而止，脸上的怨毒被恐惧替代。
下一秒，她一口气没提上来就晕死了过去。
而她的腹部因她方才的嘶吼，牵扯到了伤口，渗出大片的血，腿间也红了一片。
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