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打算好了,要把过往的事情全部告诉傅洛尘,却没想到这个机会来的如此之快,而且还是在这样众目睽睽、百般打量之下。
寒意和刺痛感涌入心间,比冬日里的寒风还要凛冽。
过往所有的美好和期盼刹那之间化成了碎片,只剩下被重新剥开的伤口,鲜血淋漓、剧痛不止。
刘婆子死死地盯着风沁晚,满面的气愤之色:“夫人,就是风沁晚!您别瞧着她现在冰清玉洁的,实际上她早就把身子给我们家少爷了!”
傅洛尘眼神锐利如刀:“还敢胡言?”
苏襄这会儿也不怕傅洛尘了,略显嘲讽的开口说道:“宸郡王何必如此激动呢?我们都知道,你对风沁晚情根深种,可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断定旁人在说谎吧?刘婆子,你说我的这位四妹妹已不是清白之身,那你有何证据?”
刘婆子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布包,打开之后取出了里面的瓷瓶:“回禀各位大人,这个瓷瓶里装的是春日醉,这是一种极为特殊的药,
一旦服用了,就必须要与人欢好才可解除药性,不然的话就会一直面红耳赤、血液蒸腾,最后整个人都被折磨得疯疯癫癫、不人不鬼。”
秦氏眉心一皱:“这瓷瓶是被烧过了?”
“回禀夫人,当初在临平的时候,发生过一件事情,那就是风沁晚趁着孝期与我们家公子私会,当时在临平闹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知道,临平的赵大人也审理过此案,奴婢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说谎。后来,高家出了潇湘竹馆的事情,许多女子被害,人人便断定高家乃是咎由自取,更是否认了风沁晚与我家公子有私情之事,可是当初的那处小院,便是奴婢亲手布置的,对于里面的内情,奴婢了解的一清二楚。”
“你接着说。”
“小院之中发生的大火,奴婢从火场之中找到了这个被烧的空瓶,发觉里面已经空了,便断定这里面的药被服用了,但是当时风家广受庇护,高家又牵扯到了潇湘竹馆的案子之中,奴婢也惜命,最终只能暗中观察。夫人若是不信的话,可以找大夫查验,这个空瓶里面仍然能够察觉到有春日醉,残留的痕迹。”
秦氏深深地吸了口气,转头望向了风沁晚:“沁
晚,这件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个小小的空瓶,即便是里面证实装过春日醉,那能说明什么?当时赵大人审理此案,已经查得极为清楚,那高五想要霸占我风家的产业,所以才把我诓骗了过去,意图行不轨之事,怎么到了刘婆子的口中,便是我与高五那个奸贼有私情?”
“高家已经无人幸存,自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刘婆子愤恨的盯着风沁晚,“不过,我可是掌握了切实的证据,所以才敢找上门来!风沁晚,你在临平县衙的牢房之中待了几日,之后便返回了风家,然后第二天,你的后娘沈月便让人买了许多药材,说是要为你调养身体,可实际上,那些药材加在一起,却可以配出一副避子汤!”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纷纷议论开来。
“避子汤?若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为何要喝那避子的汤药?”
“是啊……”
风沁晚目光一闪,立在原处没有应声。
刘婆子气焰更盛:“就算这一点你也可以反驳,那么有一点是你无从辩解的!那就是,你已经并非清白之身!只要找人验过,就可以揭穿你的真面目,风沁晚,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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