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的要求还真是毫不客气。
傅川霖作为技术专利之一，就这么被她摘出去，寻常人怕是都气得直接挂电话，再也不合作了。
“行。”
可傅川霖答应了。
顾暖越发警惕，“你一点意见都没有？”
傅川霖早就摸清顾暖的脾气，反问：“有意见有用吗？”
没用。
顾暖从来都是桀骜不驯的，分明是她想要的东西，但你送给她，还得按照她的规矩来才行。
换作从前，傅川霖只觉这种人多少有病。
可自从发现越来越多关于她的蛛丝马迹，傅川霖偶尔怀疑有病的人是自己。
“好，那这笔债我先记着，总有一天会还你的。”
顾暖开了空头支票就挂断电话。
她勾起一抹冷笑，狗男人的招数还挺多。
以为这样对她有用？
……
两日后。
顾暖见到了雷安，双方洽谈很不错。
这多半是傅川霖的功劳，毕竟雷安见缝插针地提起他，遥想当年。
她只能赔笑附和。
好在最后结果还行，合作的可能性很大。
顾暖刚把雷安送走，顾磊就找上门了，面色慌张又恼怒。
“顾暖，你干了什么！？”
顾暖头也没抬，嗓音冷淡，“二叔，这里是公司，你回来是不是也得按规矩来？”
顾磊这会还顾得上个屁规矩！
“雷安本来约好今天跟我们面谈合作的，可是昨晚打电话爽约，结果今天就过来跟你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