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
黄小兰知道丁玲说的是什么事，良久，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心里怒气压得她出不了声。
“他跟你说的吗？”良久，她才问道。
“不是，他和我老公说的，我老公告诉我的。”
“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和你在大白天的在山谷的树林里野合，你张开大腿要他吃你不相信，所以来问你的。”
黄小兰想起那天的程院长像只狗一样跪在地上舔着她腿要他亲她
黄小兰良久没回答，丁玲已经猜到这事是真的了。她只有也替黄小兰骂了一句：“人渣，得到便宜还到处说。”
黄小兰终于明白，程院长是在报复她这么多年对他的不理不睬。当她充满歉意给他的时候，他却是在报复她。
那天她还在感激他的亲吻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乐，现在，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她恨不得将程院长的那张嘴巴割了下来。
黄小兰的心在滴着血。
心里比那天知道没中标的结果时还要沉痛万倍。
“别想这个人渣了，我会帮你教训他的。”丁玲在那边安慰着她。
“没事，我要出去一下，下次再聊吧。”黄小兰匆忙下线。
虽然丁玲是她最好的朋友，但是给她知道了她的耻辱后，她还是无地自容。十几年来她一直坚守着她的身体，现在刚放开，却遇到程院长这样的人渣，这对她的打击是多么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