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忠湿漉漉的开了门,乌泱泱的人正在玩桌球。
志忠放下手中的门帘,“哗啦啦”的竹管撞击声让原本吵吵闹闹的台球厅安静下来。
所有人瞬间停手直起身一脸虎视眈眈的盯着志忠。
一个花臂小青年嚣张的走过来瞪着眼:“你他妈谁呀?”
“去你大爷的!”志忠一个劈掌青年应声倒地不起。
其他人摩拳擦掌聚拢,大战一触即发。
“寒阳!有种的出来!”志忠歇斯底里。
“你叫什么?我又没聋!”桌子旁边沙发椅上,寒阳双腿翘着。
他扭身侧躺嘴角一勾满脸鄙视,“呦,王大软饭来了?这么晚不在家给老婆暖被窝找我干什么?”
“少他妈废话!老子今天来就问你一件事,你睡没睡慧敏?”志忠血脉喷张,青筋暴露。
寒阳一听这话低头微笑,一脸意犹未尽,他起身拽开领子扭了扭脖子过来笑着说:“很舒服!”
“你他妈找死!”志忠抬手要打,身后一帮人七手八脚给他摁住。
“放开我!”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寒阳倒退两步看着志忠啧啧摇头。“真是个可怜虫,这么多年是一点没有长进,不但脑子没用四肢都退化了!
你是不是以为攀上高枝可以安享一生了?你凭什么?你配吗?像你这种人就是底层的渣渣怎么能上的了台面?要不是慧敏有眼无珠你他妈算个屁,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志忠酒气泄力被摁着脸都变形了:“有种单挑?”
“单挑?你也配和我单挑,你以为我还是十几年前的愣头青啊?当年胡同的仇我记下了,老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一并还给你!”
“你永远都是失败者,你不过就是个得不到爱的可怜虫!她睡你也是因为我不爱她了!”志忠尽量找补能刺激寒阳的点。
寒阳苦笑摇头:“你真可悲啊,现在还跟我提女人,提爱情?男人过了二十再提这些是不是有点搞笑!”
“你放开,我要杀了你!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志忠眼看无济于事气的失去理智。
“卑鄙无耻?”寒阳得意忘形继续:“对了,今天不方都告诉你,慧敏爹是我爸办的,白云店是我找人烧的,酒店的小姐是我送你的,你称兄道弟的哥们都是拿钱替我办事的,你不过就是被豢养的一只猪,现在是时候放放血了。。。”
“你!”志忠猩红双眼,肾上腺激素飙升,使出洪荒之力挣脱按压,他弹跳起身飞扑过去同一时间拽出腰间改锥刺过去。
寒阳抬头看到改锥时想抬手阻挡可惜为时已晚,他重心不稳被扑倒,改锥不偏不倚扎进右眼。
“啊。。。。!”寒阳一瞬间脑袋充血,杀猪般狂吼。
寒阳白皙的手指淌着血歇斯底里,“弄死他!”
周围人慌了神,其中一个小弟招呼大家手忙脚乱抬寒阳出去。
屋里,十几个青年对着志忠拳打脚踢,志忠捂头生挨着,他觉得有刚才那一下就算被打死也值了。
寒阳被连夜送往北京,为保左眼只能摘除右眼球。
志忠肝脏脾全部出血,肋骨断了十几根,手脚骨折,脑震荡昏迷着。
这场打架斗殴事件情节严重,消息传到上层,专门派人介入调查。
二姐跑断腿的找人告状疏通,寒阳父亲最终被查出多项违规,开除其党籍劝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