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神色平静，缓缓开口，“老姑奶奶和梁王妃一起死了，淑贵妃宫中的忠仆全部都换了，沈玉莲又和老姑奶奶有些像，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蹊跷。”
大夫人听了这话，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皇后，见皇后神色微怒，又赶忙低下头去。
皇后看着眼前谨小慎微的侄女，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宠溺，“你啊，都已经嫁人了，这心里就把姑姑放到后面去了，有些话都不愿跟姑姑说了。”
大夫人一听，连忙摆手解释，“姑姑，我可没有。”
皇后轻轻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又怎会真的怪你。”
李如玉听着母亲和皇后的对话，只是低着头，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皇后目光柔和却又带着几分探究，看向身旁的李如玉，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问道，“你喜欢那个沈怀诚？”
李如玉听到这话，只觉一股热意从脖颈迅速蹿上脸颊，瞬间红透了。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可一想到若能让姑婆对沈怀诚有个好印象，或许就能回去救沈夫人了。
李如玉心一横，鼓足勇气说道，“沈怀诚是太子殿下的人。”
皇后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毕竟在这宫中，攀附自己儿子太子的人数不胜数，她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只是轻轻一笑，说道，“沈怀诚动作倒是挺快，这就攀上我太子了。”
李如玉见皇后似乎有所误解，急忙摆手解释，语速极快，话语里满是焦急，“不是的，不是沈怀诚主动攀附，是太子舅舅看中了沈怀诚的才学与品性，一直都在帮着沈怀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