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便有底气。
“所以夫君不重要,重要的是钱?”
南栀笑笑,“夫君自然也重要,不过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静香点头。
表示学到了。
“你们说我什么呢?”晚晚进门来。
静香笑嘻嘻的,“奴婢和公主在说,晚晚姑娘活的真潇洒呢!”
晚晚坐到南栀旁边,不以为然的耸肩,语气叹息,“我若真潇洒,此刻就不会在顾家磋磨时光了。”
南栀挑眉,“和离一事,没有转圜的余地?”
“当然没有。”晚晚很坚定。
顾家的氛围,她很不喜欢。
尽管她看到了顾淮卿做出了改变。
但家人,是改变不了的。
与其将就,不如痛快离了。
而她,最不想要将就。
人生短短几十年,若都在将就和忍耐中度过,那才是痛苦。
“既然你心意已决,或许你和离的机会很快就来了。”南栀说。
晚晚眼睛一亮,“公主有办法?”
南栀摇头,“是顾淮卿。”
南栀说起顾老爷子丢失赈灾银一事有了眉目,交予顾淮卿去查,这里面或许会有和离的契机。
让晚晚耐心等待。
“好吧,也不怕再多等几天。”晚晚说。
南栀顿了顿,“你的义兄,你了解吗,是个什么样的人。”
“义兄?”晚晚疑惑,“公主怎么突然问起我义兄,义兄是我家收养的孩子,我父母过世后,便是我们兄妹相依为命,虽是义兄,在我心里,与亲兄无异。”
南栀忽然笑了。
晚晚不解,“公主笑什么?我说错了?”
你义兄可未必想和你做亲兄妹。
南栀心想,岑照看她的眼神,可不像看兄妹。
晚晚也是个当局者迷的。
不过这话,她也不好替岑照挑明。
将来她二人能否有情缘,需要晚晚自己去摸索。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南栀似是随口闲聊。
晚晚毫不犹豫的说,“我义兄是个好男人。”
家务下厨,样样都会。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将来谁做了义兄的夫人,才是有福气。
南栀尝了口茶水,状似不经意的问,“晚晚知道你这位义兄的来历么。”
岑晚晚愣了下。
听出不对,“公主是在打听我义兄?”
她狐疑的目光,瞅着姜南栀,“公主,虽说你我相交,了解过你的脾性,你也不差,但是,你这孩子都有了,再打听我义兄,我会觉得我义兄吃亏了…”
南栀:“……你在说什么?”
晚晚轻咳一声,“公主何故问起我义兄。”
南栀反应过来,她白了眼,“本宫没有养男宠的癖好,你把心放在肚子里。”
晚晚赔笑,“是我多虑了…”
“义兄的来历,我还真不清楚,只知道是我爹外出做生意,在路上捡到他的,看他孤苦无依,就把他带回家了。”
南栀默了默,“晚晚有没有想过,和离之后做什么?”
这话题转变的真快。
晚晚说,“做生意啊。”
南栀眯起眸子,“姜国与大漠将要互通商渠,晚晚有没有兴趣做大漠的生意。”
晚晚讶异,“待我和离,大漠,走一趟又何妨。”
做生意嘛,当然是哪里有钱哪里赚。
不拘泥于什么地方。
南栀意味深长的笑了。
顺道在听风楼用了晚饭。
南栀离开后,晚晚总觉得,公主话里有话,她究竟想说什么?
似乎是与义兄的来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