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急了,“正因为太子好端端的站在这,被打的是我儿子!”
姜武帝一噎。
众臣吃了个瓜。
太子打人?没见过啊。
太子出了名的温和好脾气,说太子打人,他们不太相信。
“怕不是宣王的儿子冲撞了太子殿下吧?”有臣子道。
宣王一听,指着那大臣就怼,“胡说,你知道怎么回事么,你这是武断,偏私!”
大臣不说话了。
你嗓门儿大,你说啥是啥。
宣王又要往地上跪,这回德寿没拉住,扑通一下,宣王哎哟一声,他的老腿,这一下磕重了。
“敢问太子,是否打了老臣的儿子?”宣王扭脸问站在群臣最前面的太子。
“父皇,儿臣并未打过宣王世子。”姜禹寰温声道。
姜武帝自然相信自己的儿子,他道,“宣王,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乍一听,这对父子是不承认啊,宣王扯着嗓门儿,“众目睽睽之下,岂容太子说不认就不认,老臣有人证,在场好几位大臣家的儿子,都可以作证!”
姜武帝一听,扫了眼众大臣,“怎么还有你们的事?”
众臣惊呼,“陛下,冤枉啊,宣王你怎么胡乱攀咬呢!”
于是乎,草堂上就吵起来了。
姜武帝头疼,他漫不经心的从龙椅上起身,漫步走下高位,给了太子一个眼神,太子便上前来,“朕问你,你打了他儿子?”
“没有啊。”姜禹寰一脸懵逼,“宣王世子,儿臣只在前几日为其接风洗尘的宫宴上见过。”
“再者,儿臣打他儿子做什么。”
太子很有风度的说。
“那宣王怎么一口咬定是你呢。”姜武帝狐疑。
姜禹寰摇头,表示不知。
问清了,姜武帝大袖一挥,“都住口,朝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众臣立马安静了。
规规矩矩站好。
宣王怒道,“太子下令杖责我儿,又命人将我儿羁押起来,还请陛下还老臣一个公道!”
“宣王府虽离了上京城,迁往蜀地,但老臣与陛下尚有情分,我们父子亦是皇族宗亲,陛下难道要偏袒太子吗。”
姜武帝拧眉,“事情还没查问清楚,你就说朕偏袒,宣王,你怎断定太子一定有罪。”
“老臣……”
“太子若有罪,朕自会惩治,你还知道宣王府是皇亲,吵吵嚷嚷与泼妇骂街何异啊。”
宣王被呛了一句。
姜武帝一个先声夺人,压住了宣王。
“陛下,顾大人求见。”这时,殿外太监禀报。
“顾淮卿,他回来了?传他进来。”姜武帝开口。
很快,顾淮卿进殿,并呈上了他写的折子,姜武帝看过之后,得知事情的经过,才知宣王告状的原因。
姜武帝站到龙椅下方的台阶上,当场就怒摔折子,“猎人,是你儿子干的?这便是你们父子平时在蜀地的作风?”
那折子,刚好砸在宣王脚边。
“什么猎人……”宣王说着,愣了一下,显然是想到了,但他不认道,“陛下,这定是有误会!”
姜武帝愣的声,坐回龙椅道,“顾淮卿,你捡起来,念给他们听听。”
“是。”顾淮卿弯腰捡起折子。
众臣不解。
好好地,陛下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然后,便听顾淮卿给他们讲起事情的前因后果。
听到是刑部大牢的犯人被人提出来时,刑部尚书面色一惊,这是哪个小畜生干的?专给老子惹麻烦!
“陛下明鉴,臣不知此事,散朝后臣定当严查!”刑部尚书立马站出来表明态度。
姜武帝这才没怪罪,“宣王,朕问你,这是你们父子平时的作风吗,以猎人为乐,你儿子挺会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