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福刚跑出四合院的大门,一辆脚踏三轮车骑进了胡同里,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有福兄弟,有福兄弟!”
张有福转身一看,三轮车上的是钱串子,还拉了一车煤球过来了。
“有福兄弟,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了,灰头土脸的。”
张有福笑了笑,“在院里挖菜窖呢,你怎么亲自拉着煤球送过来了,这种粗活找个人干不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家的事,我肯定得亲自来办才放心,而且你这个国家铁路单位的人,都能干挖菜窖这种粗活,我拉点煤怎么了。”钱串子笑着说道。
张有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哈哈,我也不太会,这不挖了一半,不是着急出来找材料嘛,我担心再挖就把菜窖挖塌了。”
钱串子从三轮车上下来,“这挖菜窖也是技术活,有福兄弟,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去找几个人带着材料过来帮帮你。”
“信得过,怎么信不过呀,我正想着去哪里弄材料去呢,这样你骑着我的自行车去找人过来,我把三轮车上的煤球卸了。”
说干就干,两人分头行动,钱串子骑着张有福的自行车去找人,张有福自已把煤球搬到院里。
有玉佩空间就是好,张有福装模作样的就把煤球搬到院子的东北角,用家里的油毡覆盖好。
随后又去了菜窖里面,意念一动,菜窖的空间扩大了一倍多,从菜窖里面出来就把玉佩空间里的泥土堆在地面上,等着拉出去。
一个小时后,钱串子带着四个人和一些材料过来了,看着满地的泥土,钱串子笑道:“有福兄弟,你厉害啊,一个多小时就挖好了菜窖。”
张有福含糊其辞的回道:“我哪有这本事,本来就挖了不少了,你快让他们开干吧,我担心这菜窖会突然塌了。”
钱串子听张有福这么一说,也担心万一塌了就白干了,赶紧吩咐几人进去干活,先下去用硬木支撑四周和中间,然后给顶部镶木质隔板,四壁也一样。
不到中午,菜窖就弄好了,张有福下去看了看,真不错,空间一下就扩大了一倍多,大院的几家冬储大白菜都能放到里面了,再也不用占用屋檐下和过道了。
干完活,张有福打算请这几位去外面喝点吃点,钱串子提议去前门大街的小酒馆,旁边还有前门大食堂。
钱串子带着张有福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大栅栏这一块,小酒馆就在这,这边都是商家,人来人往,生意不错,尤其是改革开放后。
张有福安排好干活的工人去旁边的前门大食堂吃饭,自已跟着钱串子去了小酒馆里。
“掌柜的,来盘花生米,一盘涮肠,一盘酱牛肉,再打四两菊花白。”钱串子坐在桌前喊道。
张有福心想自已请客,得多点几个菜,酒也加点,不然显得小家子气,于是站起来补充道:“掌柜的,加个炸小黄鱼、豆腐干、加四两二锅头。”
“得嘞!炸小黄鱼要等一会儿,其他的我先给您端上,我们家的咸菜,可是一绝,我端上一盘,你们尝尝。”
“行,尝尝。”
酒菜上桌了,张有福和钱串子就喝了起来,尝了一口咸菜,确实不错,两人一边吃喝,一边闲聊。
“串子哥,昨个那货怎么样?好不好卖?”
“真不错,这些在四九城可是好东西,买的人真不少,下次多弄点,尤其是羊毛做的手工制品。”
“那恐怕不行了。”张有福喝了一口酒道。
“怎么说?”
“串子哥,你是不知道,内蒙那地方,尤其是草原附近,太乱了,我去一次碰到两回劫道的,还好货物没跟我一起走,不然全没了。”
说着,张有福举着酒杯,也没和钱串子碰杯,自已滋溜就喝了,接着小声的说道:“我打算弄一把枪和子弹,用来防身,不然出门在外的,哪天不小心就着了道。”
见状,钱串子也喝了一口酒,小声的说道:“有福兄弟,我知道哪里可以弄到枪和子弹。”
“真的,哪里可以弄到?”
“一个叫老彪子的二道贩子,不过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了?”
张有福站起身,干脆道:“喝完酒,带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