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变得这么正经，搞得像要打听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你说。”
安然很放松，本来也就是聊天。
夏瑶倒是有些不太自在，像是没怎么求过人。
“你们……还招人吗？”
听到她这么说，安然明显顿了一下，随后有些好笑地问：
“刚刚还提他呢，李炀之前不是拉你入伙吗？你不去和他说，反而来问我？”
他好像很高兴，虽然不知道他在高兴些什么，嘴角都快压不住了。
“我记得那时你拒绝了，怎么现在反悔了？”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没有笑出声。
“也不是反悔。”
夏瑶否认着。
“我当时只是说不想做模特而已。当然现在也不想。”
“哦？现在也不想？”
安然重复了一遍夏瑶的话，加上了疑问语调。
夏瑶点了点头。
“嗯。模特的话就算了。就是想问问有没有其他的工作……”
安然的眉毛挑了上去。这副表情看得夏瑶有些尴尬。
“李炀怕是要失望了。你的条件确实很适合去当个模特。只不过其他的嘛……我只是个小小经纪人，管不了那么多。要是想应聘的话，还得走正规程序。”
“好吧，我就是问问。”
见到苗头不对，夏瑶也不进一步问，马上给自己找补。
她也确实只是顺便问问。找工作倒是也没那么急，只是多少有些不习惯吃别人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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