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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格外忙碌。

将近子时(24点),王宫重现一片寂静,我披着一件黑色斗篷,翻墙来到城外乱葬坑。淅淅沥沥的雨落下,今年的第一场春雨降临,冲刷着这晚的杀戮。尸体腐烂的味道刺鼻,我扒开一个又一个宫人的尸体,他们年轻的脸上还带着死亡降临时的惊恐,他们或许没有我大,却在这个雨夜永远的闭上了眼。

我的手指渗血,扒开不知第多少人时才看见了鄂顺,他的身上还是那件金色的侍卫甲,我解下他的盔甲,压在他鲜血干涸的伤口旁,我感应到不知是我的还是他的脉搏。嘴里不停地念叨:“别死啊!”

笑起来连眼睛都看不见的孩子,怎么就拔剑冲向大王了?

我又扒开他的衣服,俯下身去听,很微弱的心跳声。我将他的外衣脱下,将人裹进斗篷里,抱着人准备往舅舅家去。我无比的庆幸,庆幸女娲石带来的好运buff、庆幸喂进去的迷药、庆幸割喉时恰到好处的伤口、庆幸搬运尸体的人没发现鄂顺的异常。

一点差错,鄂顺就真的死了。

“站住!”

坏了!我身形一顿,看见了前方站着一个同样穿着黑斗篷的人,遮住了脸,不知道是谁。我带了我的佩剑,可现在我手里抱着鄂顺,怎么出手?

那人朝我走过来,好了,彻底看见我是谁了。蠢蛋,只顾着着急救鄂顺,怎么就不顺手给自己蒙个面了?心中计较着要不要杀人灭口,都来不及考虑自己一个脆皮打不打得过。

“你在干什么?你抱着谁?”听声音好像有点熟悉。

“你认识我?”

回答的是横在我颈间的剑,看来确实认识我,我保持着不变的姿势盯着这人。

“回答,你来这干什么?!你怀里抱着谁?!”声音越听越熟悉,好像是姜文焕?

赌一把,“是鄂顺,他没死!”

“你说什么?”剑也放下了,斗篷也扯下来了,确实是姜文焕,我赌对了。

“此地不宜久留,先找个地方安顿。”

姜文焕掀开我怀里的斗篷,确认了怀里之人确实是鄂顺,愕然地看向我。“后城守门的是我东鲁的弟兄,跟我走。”

那太好了,不用带着鄂顺提心吊胆翻城墙了。我跟着他走,后城两个守城门的家伙看见姜文焕,朝我们点头,然后就跟什么都看不见一样放我们进去了,姜文焕带我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小院子前,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半夜不睡觉的人。

开门的是个老爷爷,他唤姜文焕为少主,我们进去之后就关上了门。将鄂顺放到厢房的床上,然后姜文焕就又将剑横在我颈间,冷着脸问我怎么回事。

梅开二度,我心累,“先把鄂顺救醒不好吗?”我还没问你这是啥情况。

姜文焕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然后收了剑,我问道:“有医师吗?”

“没有,”他摇头,“这里是姑姑给我在朝歌准备的住处,只有三人知道。”

现在可能要多一个我知道了。

没有医师就没有医师吧,这么大半夜去请医师必然会引起他人注意,还是被殷寿察觉,岂不前功尽弃。我抹掉脸上的雨水,呼出一口气,一脸正气地看向姜文焕,“别让人进来,之后看见的莫要跟任何人提起。”

虽然女娲娘娘只是让我代为保管,可也没说不准用来救人啊!死马当活马医吧,不知道怎么用我就跟着感觉走。但愿在杀了渣爹之后,我还能唤动女娲石。

我脱下湿哒哒的外衣,在姜文焕不解的目光中,割伤自己的指尖,血点上心口的位置,女娲石闪着光飘了出来,我暗自松了口气,然后刷新了姜文焕的三观。我将女娲石放在鄂顺的伤口旁,之前夜色太重,我都没注意鄂顺脸白成了这样,压着指尖,血不断滴在上面,女娲石飘起来,闪烁的光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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